接着,他突然掰过她的下巴,吻得比刚刚更凶更用力。
她没想做,但也许是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她被撩拨得有了心思,也许是看到上涨的好感度想给他奖励,抵触慢慢变成了顺从。
李株赫有心报复白知予这段时间的冷淡丶掌控和狠心,动作没有之前体贴。
她呜呜的叫声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委屈。
「我昨天钓鱼磕到腰了,欧巴(哥哥),你轻一点呀。」
实在无力承受,白知予试图伪装绿茶。
不提钓鱼还好,一提钓鱼,即便是第一次叫他「哥哥」,也没办法获取怜惜了。
猫耳朵好几次撞到了车顶。
狗男人还故意按了按她磕到的地方,然後避开那里掐紧了纤细的腰。
「疼才会永远记着我。」
喑哑嗓音里的占有欲有些偏执。
第25章
车内的空间狭小密闭,白知予和李株赫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极高的温度让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黏腻。
「我我不能出来太久,会被清梨他们发现的。」
「要不今晚跟我走?」
「走?去哪儿?」
「我妈在这边有房子,可以去那里住。」
白知予认真思考了几秒,摇头:「不行,没办法解释,清梨很八卦。」
李株赫一口咬在她暴露於空气中的圆润肩头:「我很拿不出手吗?」
他的力度不重,一点也不疼,白知予揉了揉他的头发,算是回复,也算是安抚。
接着,她扯过早已滑落的黑色蕾丝胸衣带子,开始穿衣服。
来时规规矩矩的猫耳朵歪了一只,脸颊染的粉还没褪去,柔软的长发异常凌乱。
因为他刚刚的怜爱,她的唇色比往常深,残留着潋滟波光的眸子偶尔抬起望过来,李株赫便觉得自己又不行了。
白知予猝不及防地被按趴,手肘抵着副驾,面前是黑漆漆的车窗。
「真不能再来了!」
她着急地将手伸到背後阻拦,却被他反剪在腰间。
「等下该有人出来找了!」
听见这句,身後的男人没了下一步动作。
白知予试探地回眸,微微一挣,牵了牵他的食指:「今天好累的,车子里也不舒服,回首尔好不好?」
不仅装扮像猫,她对他的态度也很像猫。
有时冷淡的似乎完全不在乎,有时示弱撒娇什麽都来。
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李株赫重新将白知予捞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穿毛绒绒的御寒家居袜。
「待几分钟再出去,出汗着凉会感冒。」
已经穿好衣服的白知予便乖乖的没动。
李株赫启着车子,将驾驶位的车窗打开一条缝,微微的冷风透进来,缓慢地改善车内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