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刚推开门,就被屋内的昏暗与压抑笼罩。宋焰像一头困兽,满脸戾气地守在门口,见她两手空空,眼睛瞬间瞪得通红,怒吼道:“钱呢?你他妈的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话音未落,他猛地冲上前,一脚踹在许沁的腰上,许沁单薄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撞在一旁的柜子上,出沉闷的声响。
还没等许沁缓过神,宋焰又大步跨过去,揪起她的头,左右开弓,几个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许沁的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废物!都是你这个废物!”宋焰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用脚踢她的身体,许沁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只能无助地呜咽。
一顿毒打过后,宋焰气喘吁吁地停下,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许沁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疯狂与决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宋焰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把许莹绑了,威胁孟宴臣给钱!”许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此刻的他们,已经被绝望和贪婪冲昏了头脑。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像隐匿在暗处的恶狼,紧紧盯着许莹的一举一动。每天天不亮,就早早地守在孟家家附近,看着孟宴臣送她上班;晚上又悄悄看着孟宴臣接她回来,摸清她的下班时间和常走的路线。终于,他们找准了时机,在一个傍晚,孟宴臣有应酬,没有接她,而孟家司机又请假了,许莹娇娇软软的和孟宴臣说:“哥哥,我可以自己叫车回去的哦!”于是一辆伪装成网约车的高级轿缓缓停在许莹面前。
许莹毫无防备地打开车门,刚一上车,就感觉气氛不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焰和许沁迅从后座扑了上来,宋焰用一块浸满迷药的手帕捂住许莹的口鼻,许沁则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脚。许莹拼命挣扎,可药效很快作,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许莹再次醒来,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潮湿的废弃工厂,四周弥漫着刺鼻的铁锈味和腐臭味。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在身后,绳子深深勒进皮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许沁和宋焰站在她面前,像两个恶魔。许沁满脸怨毒,几步上前,“啪”的一声,狠狠扇了许莹一个耳光,许莹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你也有今天!”许沁恶狠狠地说,“这么多年,你抢走了我的一切,现在我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说着,又接连打了许莹几个耳光,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宋焰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兴奋与扭曲的快感。他等不及了,冲上去对着许莹的腹部就是几拳,许莹疼得蜷缩起来,出痛苦的呻吟。“求我啊,”宋焰一边打一边吼道,“我早就想听你这娇软的声音求饶了!”
打完之后,宋焰似乎还不解气,他转头对许沁说:“把蛇拿来!”原来,他早就想好了更残忍的折磨方式。许沁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几条吐着信子的蛇,这些蛇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宋焰一把抓起一条蛇,将它放到许莹的手腕处,冰冷的蛇身接触到许莹的皮肤,她吓得浑身颤抖,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啊!不要!”许莹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可回应她的只有宋焰和许沁疯狂的笑声。
宋焰和许沁看着被吓得泪流满面的许莹,像是被某种疯狂又邪恶的念头彻底支配。小时内失踪案警方不会受理,这个认知让他们心中的暴力因子毫无顾忌地释放,尤其是许沁,多年来积压在心底对许莹的嫉妒与怨恨,此刻全都化作了折磨对方的强烈欲望。
宋焰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再次抓起一条蛇,在许莹惊恐的目光中,肆意地晃动着,那蛇信子不停地吞吐,每一下都仿佛戳在许莹的神经上。紧接着,他不顾许莹的拼命挣扎与绝望哭喊,直接将蛇塞进了她的衣服里。冰凉的蛇身贴着皮肤游走,许莹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恐惧攥紧,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许沁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快意,她看着许莹痛苦的模样,心中那扭曲的快感不断膨胀。宋焰见状,得意地搂住许沁的腰,在她耳边低语:“亲爱的,你说要是让孟宴臣觉得这个女人脏了,他还会要她吗?”许沁听后,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笑,连连点头:“肯定不会,到时候孟宴臣嫌弃她,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哈哈哈。”
随后的时间里,他们变本加厉。许沁上前揪着许莹的头,迫使她仰起头,恶狠狠地说:“你不是一直被孟家宠着吗?不是和孟宴臣恩恩爱爱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也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可怜虫!”说完,又狠狠地朝许莹的肩膀上捶打了几拳。宋焰则在一旁时不时用言语羞辱许莹,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两人的笑声在这废弃工厂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
孟宴臣结束应酬,深夜才回到家中。他抬手松了松勒得有些紧的领带,习惯性地朝着客厅里扫了一眼,却没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屋内安静得有些异常,没了许莹平日里的欢声笑语,竟显得空荡又冷清。
他掏出手机,拨通许莹的号码,听筒里只有单调的嘟嘟声,一下又一下,却始终无人接听。孟宴臣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涌起一丝不安。他又接连拨了几次,结果依旧如此。
“怎么不接电话?”孟宴臣低声喃喃,语气里满是担忧。许莹从不会这样不声不响,就算有事耽搁,也会提前跟他说一声。
孟宴臣坐不住了,他拨通了许莹助理的电话,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助理带着困意的声音。孟宴臣语很快,急切地询问许莹今天的行程安排,得到的答复却是许莹下班后就离开了工作室,看起来并无异常。
挂了电话,孟宴臣的脸色愈凝重。他穿上外套,准备出门去找许莹,心里暗暗祈祷只是自己想得太多,许莹或许只是手机没电,又或许在某个地方耽搁了。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像乌云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怎么也驱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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