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大学时期,确实对?他没什?么印象。
祁清肆没应声,抬头看着她的眼睛,忽地换了话题:“孟冬愉,我不是他。”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孟冬愉蹙了蹙眉:“什?么?”
知道她没听明白,祁清肆解释:“我不是你前男友。”
今天提起了太多次她前男友这个人,她自?己提起,吃饭时施荣也提起,甚至施荣还误以为,祁清肆就是他。
他不是他。
他是在介意,施荣误会这件事吗?
“我知道。”孟冬愉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向他承诺,“改天我会和我妈解释清楚的。”
就可能是见她依旧没听懂他的意思,祁清肆摇头,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是说,我不是他,我的喜欢不带有任何?功利心和目的性。”
“我只?希望你能开心。”
冲动“躺着亲,会出事儿。”……
和钱曾在一起的那?年,是孟冬愉工作?的第三年。
彼时钱曾还是她组内的实习生。
她眼光确实不好。
明明在实习期就看?出了他的业务能力?并不怎么样,也隐隐察觉到了他的接近并不单纯。
可是因为他的自我介绍,让她觉得,他和她有些同病相怜,于?是偶尔会顺手帮他一把?。
可能是在她这里尝到了甜头,钱曾开始对她展开一系列的穷追猛打。
孟冬愉原本是没有谈恋爱的想法的,也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他很多次。
那?年夏天,孟建华再?次把?她的所?有联系方式,推给了一个男人——
临城本地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离异的暴发户。
并美其名曰,相亲。
面对各种油腻的信息轰炸,无数次深夜的电话骚扰。
那?个恐怖的男人好像无孔不入一样,拉黑删除对他没有任何用处。
孟冬愉在精神?崩溃的边缘,钱曾再?次出现?在她的身边。
说是感动也好,说是想要报复孟建华也罢,她在冲动之下?选择了钱曾。
她在和钱曾做爱时,接通那?个男人的电话,她哑着嗓子让他滚远一点。
那?个男人自然愤怒地去找了孟建华。
她间接让孟建华知道——
他这个在封建礼教约束下?长大?的女?儿,背地里很疯狂。
他在卖女?儿时标榜出来的母单、处女?,根本就是个笑话。
和钱曾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钱曾确实尽到了身为男友的义务。
体贴温柔,对她更是唯命是从。
她逐渐沦陷在他的甜言蜜语中,天真地觉得遇到了对的人,觉得她冲动之下?的选择,并没有错。
相处久了,她也看?得出来他的野心,在工作?上明里暗里帮衬他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