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走后,沈南枝逗着怀中的小团子道:“看到你爹刚才那脸黑的吗?这就是身份地位权利,官高一阶压死人,他再怎么看不惯本王都得忍着。”
南泽野仰头看他,他现在对沈南枝的好感提升的可不止一点:“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这么和他说话?”
沈南枝按着他刚刚指的方向往里走:“首先你要足够聪明,你足够聪明吗?”
南泽野仔细想了想,点头:“我聪明。”
沈南枝被他一脸正经的表情逗笑了:“好,既然聪明,我就好好教你。”
将南泽野带出翎亲王府后,沈南枝本想将他直接带回摄政王府,结果刚出去,这小孩肚子就响了。
沈南枝没忍住笑出了声,南泽野抬头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不准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沈南枝偏过头,强忍住脸上的笑意:“好,不笑了,确实没有什么好笑的。”
南泽野看着他不断抽搐的嘴角,脸黑了:“你要是能把脸上的表情收一收的话,我会更相信你说的话。”
沈南枝将怀中的小团子往上颠了颠:“好了,不逗你了,要去街上玩吗?本王心情今日不错,带你去逛逛。”
南泽野瞥了他一眼,问道:“你给钱吗?你给钱的话,我就去。”
沈南枝听笑了:“小屁孩,心眼儿还挺多,你这么小一个,我还会让你付钱吗?我还要不要脸了?”
南泽野认真的看着他:“太子殿下说了,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沈南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艹!顾雾溪,狗东西,又在外面造我谣,上次就该把它多按在水里泡会!
还在东宫的顾雾溪打了个喷嚏,他用手捏了捏鼻子:“什么情况?大热天的孤还得了风寒不成?”
思考了两分钟,他想到了沈南枝:肯定又是那死玩意儿在外面说我坏话,迟早有一天弄死你!
……
南泽野很少有机会上街,很多东西都没见过,见到什么都有些好奇?
逛了一会儿,跟在他们两人身后的侍卫身上,已经不知道提了多少东西了。
不远处,一个老爷爷正在卖冰糖葫芦,南泽野看了过去。
阳光下,一串串冰糖葫芦,它们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温暖而诱人。
每一颗山楂果都圆润饱满,红得发亮,仿佛能滴出汁来,被一层晶莹剔透的冰糖紧紧包裹,反射着柔和的光线,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那层薄薄的糖衣。
冰糖的表面微微泛着金黄色的光泽,那是糖在高温下慢慢熬制、冷却后形成的完美结晶,它不仅锁住了山楂的鲜香,更增添了一份甜蜜的诱惑。
竹签穿过山楂,将它们整齐地排列成一串,像是一串红色的火硫金(火硫金,这是一个虐点的伏笔),等待着被欣赏、被品尝。
每一颗山楂都被精心挑选,大小均匀,色泽鲜艳,与周围的冰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它的新鲜和美味。
轻轻一咬,那层薄脆的冰糖外壳在齿间碎裂,释放出一股甜蜜的汁液,随即是山楂的酸爽口感,酸甜交织,让人回味无穷。
这不仅仅是一串简单的小吃,更是一段甜蜜的记忆,一种温暖的情感,让人在寒冷的冬日里,也能感受到一丝温馨和满足。(写着写着把我给写饿了)
沈南枝见人一直盯着看,问道:“想要?”
说完不等人回答,便上前拿了一串,身后的仆人紧跟其后付钱。
南泽野看看他,伸手接过,声音低低的说了声:“谢谢。”
那是他最幸运的一天,也是以后幸运的开始。
──
沈南枝说他自己自私,这话其实并没有错,可从他选择那条路开始,他就没有再自私的资格。
不过……那时候的两人感情好像并不是很好。
这两人被赐婚时,斗得你死我活的,也不知道如今是怎么这么相爱的。
顾雾溪和沈南枝觉得背后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倾城刚准备说什么,就听南泽野道:“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讲讲你们俩的感情史?”
顾倾城闭嘴了,准备好吃瓜。
沈顾两人双双沉默,表示自己想到哑巴。
却时不知道已经听了多久的谢笙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你们让他们和你们说是肯定不可能的,一人给我点钱,我和你们说。”
顾倾城向许言锦伸出了手:“小皇叔。”
许言锦拿出钱袋交给顾倾城让他交给谢笙。
南泽野也拿出钱交给谢笙。
上位的两人刚准备下来,阻止谢笙,谢笙就已经闪到两人面前定住了他们的穴道:“我就知道你们想阻止我,但你们阻止不了我赚钱的脚步。”
两人面露凶光的盯着谢笙,谢笙全当着不见,开始讲了起来。
“当年你爷爷。”伸手指了指顾倾城:“为了稳住朝堂,让那时的太子和摄政王定亲,也就是现在的陛下与帝后,但当时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水火不容。”
“跟炸药遇到火一样,一点就炸,那两人也知道当时朝廷乱得很,他们两人若是不定亲,稳住朝堂,怕是这朝堂又要将大宁搅得天翻地覆。”太子与摄政王定亲结为一派,占皇党。
“所以两人咬牙切齿的应了这门亲事,但背后的小动作却不断,他们都觉得自己不一定会稳不住朝堂,所以对着对方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杀手。”
“前脚说着我爱你,后脚就让人弄死对方,但这两人命都挺硬的,这么多刺杀,硬是屁事没有。”
顾倾城听到这,好奇问道:“都弄成这样了,后来是怎么爱的要死要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