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错地将衬衫挂回了衣架上,随即紧张地解释道:“它、它自己掉下来的。”
季清澜挑了下眉没有说话,迈着长腿向阮星月走过来。
走到衣架边时他停下脚步,伸出冷白骨感的手指整理了一下阮星月没挂好的那件黑衬衫。
阮星月看见季清澜刚才的神情,觉得他应该是没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又小声强调了一遍:“真的是自己掉下来的。”
季清澜整理衬衫的动作缓了缓,目色沉淡,“我还没说什么,这么着急解释做什么?”
“我”
阮星月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白皙的小脸上升起醉酒般的酡红。
她憋了半天,终于软声解释出来:“我是怕你误会”
“是吗。”季清澜垂下眼眸,长翘的睫毛遮住黑眸中的暗沉淤杂。
他看着眼前只穿着白色真丝吊带的娇俏女人,声线更沉了沉,“阮小姐是觉得,这样我便不会误会了?”
“”
阮星月低垂着脑袋不敢发言。
她也没做什么呀
只是她殊不知自己这副羞赧的模样有多招人怜爱,白色真丝睡裙将她婀娜娇软的体态遮蔽得若隐若现,再加上她害羞低头的动作,反倒生出欲拒还迎的味道。
季清澜看着她,竟有些想将她困在自己房中狠狠欺负的念头,连呼吸都渐渐染上浊欲。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别开自己的视线,声音冷淡:“以后没有经过允许,不要进我的房间。”
阮星月被季清澜突然的冷淡吓到了,不知所措地抬眼望他。
他眸色清冷,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看起来像是不高兴了。
她咬了下樱唇,声音低柔:“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季清澜见阮星月眼眶倏地红了一圈,微怔片刻,意识到自己说话重了,正想道歉时目光瞥见了她手上的红色水泡。
他皱起眉,尽量语气柔缓下来:“手怎么了?”
阮星月将手向身后拢了拢,小声解释:“被油烫到了,我来你房间本来是想找烫伤药的。”
季清澜伸手捏了下眉心,“在这等我一会儿。”
“哦。”阮星月点点头,直到季清澜离开后才舒了口气。
两分钟后,季清澜拿着烫伤药膏回到房间,见阮星月罚站般站在衣架边上,看样子似乎是真的被他凶到了。
他绕过阮星月坐在床边,声音润色得温和:“过来。”
阮星月磨磨蹭蹭走到季清澜面前。
“伸手。”季清澜拧开药膏的盖子,对上阮星月疑惑的目光,他又淡声补了一句,“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