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排除这种可能。
还有,DF那个晚上到底把什么运出去了?
还有,现在,为什么会被抓到DF来?
从那个晚上开始,南坪市警察局就应该处于戒严状况才对。
我不想和文昭凯透露自己是谢韫川的事,于是便不知道从哪开口,还是文昭凯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开口打破了沉默。
“谢谢。”他说。
“我之前出了点事,把很多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所以帮你逃出去这种事,我大概做不到。”
我低下头。
“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文昭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还想再追问什么,屋里突然进来了几名医生,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给文昭凯缝合伤口。
我也被走进来的段斐拉了出去。
她看上去是刚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显得极其幼稚的恐龙睡衣,脸上的伤口也贴上了个极其幼稚的企鹅创口贴。
我真的很怀疑她被困在被关着的那几年里,躯壳一直在长大,精神却始终还是小孩。
她没法长大,只能发疯。
她把我拉到一个房间,看起来像是她的卧室。
我这才想起霍安琛的身份本该是她的情人,身体一下僵硬起来。
她明显看出这一点,恶趣味地来勾我的衣服,把我拽倒在柔软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