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我会陪着你一起去,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用担心。”姜眠觉得温柔系老婆情绪还是很奇怪,“知久,你没有别的事情问我了?”
他的情绪状态都不太对劲,所以姜眠才会开口问。
“妻主有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身体这样奇怪的病,给妻主定是添了不少的麻烦。”
少年眼眸澄澈,乖乖认错,眼底的温顺像是天然存在的一般,掺杂着几分认真。
姜眠摇头:“不对,你现在的反应告诉我,你是主动退缩的。”
漆黑的眼瞳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样难堪,他确实早有预感,原先在书信纸条里就能看出那一位不会轻易罢休。
但妻主是怎么发现的。
许知久的瞳孔微微放大,他不想欺瞒,只是认真解释:“妻主说过是一个人,所以不想争。”
他不想互相撕咬内斗。
没有反抗,索性如对方所愿,他不断减少存在感,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逆反,让他看到不应该看,且不应该听的东西。
不然照这样虚弱下去,他大概率以后会彻底沉睡下去。
什么温柔系人格,简直就是傻白甜人格,一脸温柔的不争不抢,即便有私心,也会甘愿忽视掉,维持着乖巧。
任何黑暗面溶于他这团白色,都会被同化成白,而不是顺应世俗地染出灰色。
怎么看都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姜眠更心疼他了。
她的视线落在许知久身上,拉着他在秋千上坐下,脚下一点,秋千椅带着上面的人一同摇了摇。
宽敞的位置,容纳两个人还有余地,缠上的藤蔓还很青涩,许知久倒是一脸新奇的握住藤蔓。
一句坏话都没说
常见的秋千只能留下一个人,位置窄绳索也光秃,只有年幼的孩子会上去嬉戏一二。
秋千摇晃,许知久一句坏话没说。
他下意识抓紧她的衣角,好在秋千的弧度不大,没一会就习惯了这样的频率。
“既然知久不想计较,那我也不提了,后面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先和我说。”
他过于懂事,哪怕是亲自参与涂抹自己的记忆,也狠下心来装作毫不知情。
姜眠索性把偏方的事情告诉了他,许知久这才点头应下来。
秋千是特制的,从国师府邸看见秋千时姜眠就已经猜到大概,因此连工匠和材料都用现成的打造出来。
好不容易再见到这种性格的许知久,姜眠自然不肯放过,拉着人把府邸有趣的玩意全部取了出来。
会飞的机械木蝶,配色奇特的蚱蜢,能口吐人言的鹦鹉……
活像是太久没见小媳妇,恨不得把什么都端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