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中笑问。
“是,当时行动班的班主任是余乐醒,老余主教爆破、毒理学,我教他们刺杀。
“也称的上一声老师吧。”
一提到佛龛,刘雄两眼放光。
“你们的关系可不止师生这么简单。
“你那会儿经常买烧鸡给他开小灶,一身本事全传给了那小子,可比亲儿子还器重。
“就说这个李平,我看他身上满满都是佛龛当年的影子啊。”
吴敬中感慨笑道。
“是!
“佛龛的确是我最满意的学生,李平比他还差的远。”刘雄毫不吝啬赞美。
“是啊。
“也只有你这个学生,才能瞒天过海潜进延城。
“连戴老板也惊为天人,称他是咱们的王牌,只待战时建奇功。”
吴敬中赞许道。
“哪里,是站长运筹得当。”刘雄谦虚道。
“佛龛那边调查的怎样了?”吴敬中问。
“还没回复。”刘雄道。
“嗯,别催,让他见机行事就好。”吴敬中点头。
“对了,李平熬的差不多了,放出来,向余主任道个歉。
“没证据时,办事做人收敛点。
“这样你的敌人才会放下警惕。
“你要把抓红票时的精明,放一丁点到办公室人情这块,很多事会更好办。”
顿了顿,吴敬中又点了他一句。
“明白。”刘雄领命。
“去吧。“这个余太太如果真是游击,一旦狗急跳墙会很危险。
“凡事注意安全。”
吴敬中拍了拍他。
“是。”
刘雄双目微红,感激涕零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吴敬中脸色渐渐阴沉。
他猛地抓起桌子上的文件,揉成一团狠狠砸在了纸篓里。
“好啊,游击打到老子家里来了。
“我让你搞钱。
“你想搞老子的命。
“则成,你别自作孽,不可活啊。”
“咚咚!”
门响了。
“进来!”
余则成夹着文件走了进来。
吴敬中立马一脸春风的调侃:“则成啊,怎么来的这么早,我还琢磨着你今儿下不了床,得睡到大正午去了。”
“久别胜新婚,可比挖菜窖还累啊。”
“老夫老妻,比不得年轻时候了。”余则成憨笑。
“瞎说,三十出头正是卖力气的好时候,勤快点,早搞出点动静,党国的未来还需要你们的孩子接班啊。
“咋样,我让陆处长购置的东西还满意不?
“缺啥尽管招呼薛科长和桥山。”
吴敬中把他引到沙边道。
“让老师费心了,齐当了。”余则成感激道。
“则成,待会去水屯监狱监刑,你知道怎么做吧?”吴敬中道。
“老师请指示。”余则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