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说了不许碰我。”她扭着身体,要他放手。
他双臂环得更紧,“别动了,再动真忍不住了。”
严苓瞬间老实了。
她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叹了口气,狠自己为什么要引狼入室。
第二天早上,严苓撑着疲惫的眼,洗漱换衣,要去公司。
梁穆还在床上刷手机,赖着不走。
“你再不走,我退房。”
“好啊,”梁穆挑眉看她,“跟我回御景,熙宫也行,离甜甜近,或者换个酒店,这床不是很舒服。算了,我们还是回御景吧,就我们俩,自在一点,离你公司也近,你说呢?”
严苓耳朵要麻了。
过去六年天天盼他变回话痨,现在真回来了,她又想把他毒哑了算了,好烦。
她穿上玫红色的大衣,涂上口红,对床上的男人说:“我回来时,不想再看见,你趁我还愿意理你,赶紧滚出去。”
这人还算识相的。
等严苓从公司回来,房间已经收拾干净,人也不在了。
她睡前挂了他三个电话,他暴怒地语音过来,“说好理我的呢,你又骗我!”
她去门上拉上了锁栓,关机,睡觉。
——
落雪那天,房产中介来了电话。
“严小姐,您那套公寓现在的房主说,他装修时现一些您的个人物品,看上去挺贵重的,问你什么时候方便,可以过去拿一下。”
严苓手机用肩膀夹在耳朵上,手上拿了两杯咖啡,放在桌面上,将其中一杯递给梅疏桐,“什么贵重物品,我搬家都搬完了的。”
“他说是个饰盒,”中介小哥说,“他没打开看。”
严苓想不出有什么饰盒留在那里了,“帮我扔了吧。”
“这个……这个,万一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们扔了,以后说不清的,您过来看一眼吧。”
严苓越想越不对,把手机拿好,换了一边,说:“现在的房主是之前买我房子的那个人吗?还是已经换手了?”
中介小哥说:“就是买你房子的那位先生,他房子空了一年,现在才想装修,所以捡到你的东西。”
她房子卖的时候,出手挺快的,房主她也见过,是个看上去挺有钱的小开,带着他女朋友一起看的房。
应该不会中招吧,梁穆的陷阱太多,他跟个全城撒网的猎人一样。
她对中介说:“好吧,我回去看一下,你帮我跟他约个时间。”
挂了电话,梅疏桐拿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给她看。
严苓看到那个利润的数字有点骇人。
“这是卖衣服赚的吗?”严苓问。
梅疏桐道:“这是扇格的赔付,还有一个企业采购的单子,请我们做企业工服。”
“我是做时装的,我还给人做企业工服?”严苓突然来了点国际名模的傲娇。
梅疏桐瞥她说:“ooo万,你赚不赚?”
严苓惊了一下,讪讪地撇撇嘴,“哦,企业人挺多的,什么公司啊?”
梅疏桐笑说:“梁氏金控。”
严苓把报表挪走,不看了,“这单做完,梁氏的单别接了,我不要他的钱。”
“他说这是你的钱,”梅疏桐抿嘴说,“你给的分手费,他原路返还。”
她买他股份的oo万,他以项目采购的方式还给她。
严苓一下子红了脸,“神经病啊,不懂他什么意思。”
“不接收分手费,就是不分手咯”
梅疏桐咬着咖啡吸管,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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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苓:“…………”
——
一个周四的下午,中介帮严苓约好了去公寓拿东西的时间。
晚上六点,房主一家都在。
严苓好久没过去,还没走进楼道,那门卫小哥就认出她了。
她一身红色长及脚踝的阔版大衣,内里穿着极贴身的黑色bodysuit。
这么极具风格的穿着,如此明艳的配色,不是严苓,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