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小脸爆红支支吾吾:“我没量过……”
“你想我当场手量?”
“不敢。”
胡乱报出一组数字。
慕初棠记得自己以前也是这样替他吹头。
那时,她营养不良育不好,个子矮,必须站小板凳上才够得着坐沙上的他。
只是她太笨。
吹着吹着犯困摔下来。
一来二去,少爷就不坐沙了,盘腿坐地板上,她站在身后刚刚好摸到他的头……
慕初棠眼神露出温柔:“少爷头长得真好,乌黑浓密。”
以前,病重时期冒出不少白头,她怕少爷看见了伤心难过,经常趁他夜间熟睡用镊子一根根拔掉。
被巡夜的管事现。
嘲笑她:“别白费力气了,少年长白意味着命不久矣,倾墨少爷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没想到少爷挺过来了。
不仅重疾痊愈,满头黑,还从弃子一跃成为云城太子爷。
薄倾墨不喜欢她这份恭维,鼻腔敷衍的冒出一个音:“嗯。”
茶几上有两部新手机
薄倾墨的手机界面停留在与季末嫣的聊天页面,编辑好信息又删除掉,再编辑,再删除。
“你喜欢末嫣小姐吗?”慕初棠看出他的犹豫不决。
“再多嘴,你的新手机别想要了,去楼下拖地。”
慕初棠乖乖闭嘴。
他不给工资,价值一万多元的手机,她要找机会卖掉……
总算吹干头。
慕初棠摆动几下僵硬酸的胳膊:“夜深了,少爷还有其他吩咐吗?”
男人丢出一记冷眼告诉她没了。
“晚安。”
慕初棠钻进被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薄倾墨嫌弃:“没心没肺的东西,一碰床就睡着了。”
信息到底没出去。
改拨电话。
季末嫣憔悴的嗓音沾染哭腔,给人的感觉依旧温婉贤良:“墨,晚上好。”
她脾气越好。
衬托得他的作恶行为充斥变态低级趣味。
薄倾墨揉捏眉心:“抱歉,今晚的事,我过分了。”
双方沉默。
最终是季末嫣打破沉寂,并未提及今晚的事。
而是卑微祈求:
“三个月后春天来临,无论这次治疗效果是好是坏,倾墨,我回来后做你女朋友好吗?”
薄倾墨犹豫了。
半夜。
慕初棠尿急憋醒。
黑漆漆的摸不到灯光开关,扶墙前行进入洗漱间,解决完想到一件事。
“没吃药。”
打开一盏卧室壁灯。
薄倾墨被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眉宇间泛出不悦:“你不睡觉在做什么?”
“上次买的避孕药怎么不见了?”
他昨晚没做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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