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无相看了一眼这边,然后默默转身吩咐道:“把我的碗给他用。”
慧心一惊,“师兄,你不是一向有洁癖吗?”
无相不语,凝望着远方的山峦。
对他,没有。
这边的白劫萱终于喝上了蘑菇汤,可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
白劫萱瞳孔一惊,跌跌撞撞跑过去,“你怎么长地里了!”
清越此刻脑袋昏昏,正蹲在地上扯草,“什么地里,你想骂我矮,不用这样委婉。”
“是谁把你埋那么深的,这又不是冬天,需要盖那么厚吗?”看着面前跪坐地上,在空中挖啊挖的白劫萱。
正准备喝汤的几个光头突然有些害怕,看了看锅里的汤。
“师兄,他们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听到声音,白劫萱转头一望,捂着胸口。
吓得翻倒在地。
“我草!草,草,草羊马!”
一群身上长满草的光头羊头马身四脚朝天,正在叽里呱啦。
“这是,这是什么魔兽!”
白劫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清越,清越,咱们快跑,有变异的魔兽。”
清越一脸无语抬头,“师兄,你该不会喝蘑菇汤中毒了吧。”
“中毒?你吃的比我还多,你没事?”
“没事啊,我当然——”
“嗡——”
当一辆火车从白劫萱口中跑出的时候。
大脑抽搐。
清越揉了揉眼睛,理智清晰地意识到了不对。
完了犊子了。
俺也中了。
这边的白劫萱彻底失去理智,朝着无相和尚跌跌撞撞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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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贼兮兮,“这有一只长得好好看的草羊马,我要抓回去。”
“哦?”无相眼神危险,嗓音清冷,“你想抓我回去?”
白劫萱彻底失去了意识,跌跌撞撞走过去,把手放在了无相的头顶,像揉汤圆一样,反复摸。
“这个草马长得真俊俏,还有点像我那杀千刀的朋友。”
白劫萱拍了拍无相的脸,然后一把抱住,“呜呜呜,无相哥,我就开了个玩笑啊,不是故意男扮女装的寻你开心的。”
说完就浑浑噩噩晕了过去。
无相久久凝视着白劫萱苦笑。
自缚多年,你一句抱歉,就让我原谅了你的所有。
萱儿,我当真为你入魔了。
肩上之人哪怕脸上的污秽遮住了他的样貌,那熟悉的轮廓仍如从前。
无相将白劫萱脸上的丝拨到耳后,“你只有在沉睡时,才会愿意靠近我。”
夜已深了。
无相的站在树梢遥望明月,旁边的人靠在他的肩上。
如果忽略下方的吵杂声,应该很美好。
“救命啊———”
“啊啊,麻辣兔丁,奥尔良鸡翅,新疆羊肉串别咬我,我再也不吃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