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没生什么,师兄为何露出这副被欺负了的模样,还打了那淫僧一巴掌。
这两人之间,必定有不可告人,但可以告诉我的秘密。
小沙弥再次露出个光头,一脸天真问道,“无相师兄,你为什么被打了呀。”
白劫萱耳朵的绯红才褪下去,听到这话又烧了起来。
无相倔强地扭头,朝着白劫萱冷冷一瞪。
“你问他,不知道什么疯。”
明明是打人的人,还这副被欺负的样子。
呵,做给谁看!
这微妙的时刻,清越站了出来清清嗓子。
“这是大人的秘密,你要学会独立思考,可以吗?”
一边说着还想走过去想摸摸小光头,却被白劫萱的一个眼神喝住。
不要摸光头!
慧真很是迷惑,还是点点头,“小施主说的不无道理。无相师兄与小施主的师兄甚是有缘,不如我们同行?”
清越望向白劫萱:能跑吗?
白劫萱难受想哭:你看我行吗?我的手还被抓着在。
无相紧紧抓住白劫萱的手腕任他怎么挣脱也甩不开。
清越眨眼:要不我先跑,然后回来救你。
白劫萱使劲摇头,强行挤出几滴眼泪:师妹,你要走了,我清白不保啊!
看到两人流转的眼波,慧真好奇走近过拉了拉清越,“小施主,你还没回答我呢。”
罢了,毕竟是同门师兄的(大瓜还没吃完)。
“好啊,但吃饭你们得包。”
慧真高兴地跳了起来拍掌,“我最喜欢做饭了。”
就这样两人就这样奇奇怪怪和五个和尚组合在了一起。
虽然,的确有很多胁迫。
到了吃饭的点儿,白劫萱嘴角抽抽。
眼前这个懵懂无知没有任何攻击力眨巴着眼的人,还是自己那个暴力沙雕做精小师妹吗?
小沙弥慧真从锅里舀了一碗汤递给清越,“小施主,你先喝。”
蘑菇汤鲜美醇厚,蘑菇里乳白色的汤汁润口,甚至比肉还好吃。
清越竖起大拇指,“慧真师父好手艺啊。”
说着说着,想要以示友好,手又不听使唤地朝着光头挪去。
“啪——”
白劫萱一掌打在她手上,告诫道:“说了不许摸光头。”
慧真看到清越被打,不太好意思,“其实摸一摸也没什么的,小施主我可以的。”
“嗯?”在白劫萱的眼神胁迫下,清越放下了手。
“为什么不能摸光头啊。”
白劫萱抬头看了看远处站着的无相。
“那是一段惨痛的记忆。”
做好吃瓜的准备,清越眼睛亮的光,“我最喜欢听悲剧了。”
想起从前,白劫萱后背凉,瑟瑟抖,那年我手摸光头,被打的直呼叫爽。
还是不是亲人了,偏要勾起我悲伤的回忆。
“啪——”
清越捂住脑袋,气鼓鼓,又被打了。
“好好喝粥,关心那么多干啥,咱们第一要事,找到大师姐他们,马上三天的时间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