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去找自己最信赖的人。
“别害怕。”
方渚兮似早有预料,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
“聊什么呢,外面天都亮了还不出门。”
沈鸣蝉推门进来。
“就来了,只是还有个赖床的。”
她看见在床上把自己包成蚕蛹的古槐吟,实在担心以他的状态能不能观察到西边水井的异样。
“要不让云绾跟着你们。”
“别,我到南边有事。”
云绾还想去和那位妇人聊聊。
昨晚上她和古槐吟给那个昏迷的人把了脉,那人骨龄一百六十五岁,面上的容颜却还在二十出头的样子。
没有修炼的痕迹,是个彻彻底底的凡人。
古槐吟当场直呼医学奇迹。
奇迹是不可能的,经他们二人讨论认为是有人直接给他输入了生机。
用现代医学来简单类比就是这个人身上的细胞换新的度并未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慢,有某种东西一直维持着它们的活性。
但修真界比现代的医学要达得多,手段也更加稀奇古怪,只要有想法必然有达成目的的手段。
但这个手段绝对不会是食用同类尸体。
古槐吟再次表达了对这种民间习俗的不满。
云绾觉得邪教对这类手段的了解肯定比他们深,与其两个人在这里乱猜倒不如抓到幕后指使后问问。
全村只有两个特殊,一个张民生,一个是南边那位妇人。
云绾可不想错过和她交锋的机会。
“说起来,张民生没怀疑你吗?”
沈鸣蝉对他留下的把柄产生了质疑。
“怀疑了啊。”
但那又怎么样。
他敢这样做无非是仗着有人在掌握他们的基本信息后已经离开玉面村前往外界,届时只要接到暗号就大张旗鼓喊冤。
有留影石又怎么样,修道者什么手段没有,幻境、傀儡、扮演,栽赃陷害的手段多了去了。他们只是一介凡人,他们百口莫辩啊。
但这样的前提是云绾找不到玉面村勾结邪教的证据。
一但凡人和邪教有了联系就不再是应该受人庇佑的同类,他们是败类,是残害无辜者的刽子手,是阴沟里虫子谁都该来踩上一脚。
没有人永远是弱者,也没有人永远是强者。身为强者的散修会自保护更弱的凡人,身为弱者的散修会恨不得撕了比他们更强的邪教。
就看他们谁的动作更快了。
这场闹剧的乐趣不就在这吗。
沈鸣蝉看着不知为何兴奋起来的人一阵头大。
“我也没傻到拿留影石定张民生的罪,放心吧一个挑拨离间的工具而已。”
云绾轻轻撞了撞身边的人。
沈鸣蝉向来喜欢稳扎稳打操控全盘,但现下他们手里一点玉面村村民勾结邪教的证据都没有,这样的局势让她不由得心慌。
“走了,再不出门下午可完不成工作。”
木清辞吆喝着众人,走在最后垫底的方渚兮忽然间被人拉住。
房间一时空下来,雀云镜微微颤抖的声音细若蚊呐。
“渚兮,我记不住了,我好像快忘了那里的一切。”
方渚兮弯腰轻拍着他的后背,并不惊讶。
“别害怕,云镜,长辈们有长辈们需要恪守的规矩。他们不能干扰这里,我们也不能在这里提及那里。”
雀云镜点点头,片刻又摇摇头。
“我会忘记你吗?”
他们相识是在神界,现在他关于神界的记忆在消退,那么他关于方渚兮的一切会不会也跟着······
方渚兮的神色依旧温和,他理了理雀云镜黏在脸上的碎。
“如果有那一天你应该感到高兴,我也会为你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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