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到位,那人被吓得不轻。
只可惜这位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唯一套出来的就是他爹如何仗着他娘的武力值欺负他,而他娘是如何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显然当时被吓得不轻的不止他一个人。
“什么鬼故事,我能听吗?”
楚以洵叼着包子,好奇地看向纪绍钦。
“哥劝你一句,最好别听。他们几个现场乱编的鬼故事,逻辑是混乱的,场面是血腥的,剧情是狗血的,死法是具体的。”
古槐吟从被子里冒出个头,那张秾丽的脸带着过来人的沧桑。
几个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看向云绾。
古槐吟吓得不敢说话,那这么专业的死亡现场是谁描绘的呢。
云绾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
她当时只想着吓唬人,想到什么讲什么,没成想这样的描述在同为丹修的古槐吟那效果加倍。
古槐吟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云绾描述的死亡现场、纪绍钦的死亡打光、月魄幽幽的叹息还有容览秋桀桀桀的笑声。
你们四个没一个无辜。
“我用了修辞格,根本没你们说得那么吓人,少在这危言耸听。”
语文老师说了,比喻、拟人的修辞手法有助于增加童趣,她用了那么多才不会血腥。
“那还是算了吧。”
楚以洵看到古槐吟萎靡的精神状态缩了缩脑袋,两三下将包子塞到嘴里。
他今天还得跟着沈鸣蝉她们去回访有问题的人家,古槐吟已经半死不活了,他得打起精神来盯着。
“你们这里好香啊,谁在吃包子。”
罪魁祸之一的容览秋不请自来,推开门就看见裹着被子的亲亲师弟。
“小银子,还抖着呢。”
“别和我说话。”
古槐吟怨气大得很。
“行行行,方师兄你还有没有包子啊?”
“有呢,今日怎么都起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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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渚兮给她递了过去,又塞了一个到云绾手里。
热气腾腾的,隔着皮能闻出里面豆沙的气味。
“还不是孔淑和沈鸣蝉,她俩大早上拉着我们打太极,关键白藏那小丫头还真一板一眼学上了。木清辞早溜了,雾绡冷眼旁观,我孤立无援,只好让所有人都睡不了懒觉。”
容览秋义愤填膺,没想到另两个屋子里就没几个睡懒觉的。
“你们这儿热闹,聊什么好玩的不带上我。”
木清辞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瘫在床上的古槐吟。
昨晚她就注意到这人的不正常,一打听是被鬼故事吓的,又可怜又好笑。
“小银子要怕得不行就跟着我们,你木师姐一身正气保你无恙。”
“我可不想因为听墙角被人追着打。”
古槐吟拿被子重新蒙住头。
“臭小子,我木清辞听墙角什么时候被抓过。”
木清辞表示古槐吟所言全是对她偷听技术的污蔑。
“很多次啊,上回被宗主抓到你偷听任务堂的长老和执法堂长老吵架,上上回被执法长老现你偷听剑峰的师兄给新来的师妹表白,还有以前在······”
雀云镜想起长老对她记吃不记打的评价,以为她是忘了便听从长老教诲帮她回忆回忆,正回忆着后面的话忽然无法说出口。
他呆呆地眨眨眼,下意识看向方渚兮。
“什么?”
在他旁边的纪绍钦没有听清,还以为是木清辞恼羞成怒用了禁言术。
“木师姐,你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师弟我可好奇得很。”
“好奇心害死猫,纪师弟还是本分些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岔开了话题。
雀云镜知道那不是禁言术,他在那一瞬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渚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