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还是他用?
印象十分模糊。
弯腰捡起扔垃圾桶,待会儿家政上门服务多害羞。
窗外艳阳,时不时几声竹林擦动地‘莎莎’响,偶尔夹几声鸟叫。
每回如此,不管和季复临住在哪里,天亮都会有几袋衣服备给她穿。
阮迦换了条白色长裙,手指随意将发梳顺到脑后,开门下楼。
很陌生的环境,知道不是他家,无非是他想起来有这么一处宅子,赏脸过来住一住。
满苑的白山茶,生在古色古香的庭院内。
园子太大,阮迦没找人,跟连伯去餐厅吃午餐。
给她煮了桂花红豆粥,茗香福寿绿豆糕,柿子模样的薏仁糕。
听到连伯说:“山茶园,也就这个季节开,过了花期再来会有紫藤罗,冬天有腊梅,想来看,随时可以过来。”
阮迦尝了一口粥,悠哉地隔窗观景,特别适合安静寻找灵感作画的地方,片刻,问连伯:“他往常很少过来吧。”
尤记得,季复临昨晚翻不到卧室恒温的温控版,没办法,只能陪着她暖暖地入睡。
“也算。”
其他的,连伯没多说,走出餐厅,喂鸟。
鸟笼挂在屋檐下遮荫。
连伯舀了一把鸟食,花彩雀莺十分贪心,叽叽喳喳叫,连伯挺宠这只鸟,索性又给它多舀一勺。
“它有名字吗。”阮迦问。
“没有。”连伯放好粮瓮,“先生懒得取名,他说左右不过一只畜生配什么名儿,往常爱叫它小雀儿。”
一只畜生?
一边买宅子宠,一边满口嫌弃是只畜生,名字都懒得给。
这很季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