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在长廊摔的。
另一边也有,是他干的。
她一身酒气也不算太清醒,刚刚在池里做,他喊干什么,她干什么。人真的醉了。
突然记起来,阮迦每次和他过夜之后,第二天都是穿长裤和长裙。
眼神对上,阮迦眼尾红红的,手指紧紧拽紧他的衣领,季复临低斥:“坐好,帮你上药。”
阮迦慢慢松开手指,乖乖抬屁股坐在一边,将腿放到季复临怀里。
他低头,拧开膏药,医用棉签蘸药水,在她膝盖一圈一圈的涂药。
池里的水汽氤氲缭绕,满室安静。
上完药,季复临视线落在了她的嘴巴,里面鼓鼓的。
季复临察觉到什么,拧眉:“嘴里有东临?”
她微微张开嘴,是跳糖。
季复临给气笑了,她怎么还留到现在,故意含着,事后跟他抱怨较劲似的。
季复临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回房间再吃。”
她抿嘴不语,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真的喝多了,慢慢爬到男人背阔,手自季复临身后圈住他脖子,安安静静地贴在他后背。
想要他背一背。
季复临轻叹了一口气,掌心把住她的大腿,掂了掂背上小姑娘的重量,真的轻,像只纯棉花填充的布娃娃。
就这么背她上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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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迦醒来后,已经到吃午餐的时间,宽敞的卧室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她揭开被子,下床,鞋子踢到了几只跳糖的包装袋。
昨晚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