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的抑郁症痊愈的第三年,他任由母亲将一张支票甩到了我的脸上。他的朋友笑着调侃:“那个小画家不是你的开心果吗?之前项链都送了,我们都以为你真要把人娶进门。现在玩腻了,不心疼了?”林禹的声音清冷平淡:“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没谁离不开谁,免得她总觉得自己多重要,天天跟我提结婚。”“我和苏瑶订婚的事,谁都不许告诉她。”“你难道还怕她知道了会跑?”林禹沉默片刻,轻哼。“跑?她不会的。”他语气不耐。“我只是怕她闹起来,搅了我的订婚宴。”我知道他的病已痊愈,打电话给朋友。“我的国外艺术交流申请,帮我递上去吧。”然而,在我离开之前,林禹的抑郁症却再度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