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陈长安的办事度还是可以的。
靖安王府起火,火光照亮了半个帝京,想瞒都瞒不住。
皇上知道了,百姓们也知道,到了第二天,穿着就更加神乎其神。
“靖安王居然要造反!”
“我都亲眼看到了,靖安王准备了金刀玉玺,还有龙袍,打扮的跟皇上一模一样,眼看着就要成功了!”
“皇上觉得很危险,就传来给阎王爷,让他放陈长安回来!”
“你才怎么着?”
“陈大人还真回来了!率领莽少年,那枪打的,跟爆豆似的,靖安王十几万的兵马,全部灰飞烟灭!”
“靖安王一看石头不对,这才慌忙跑路?”
“我的天啊,这种事我还会骗你?”
百姓们说的有鼻子有眼,将陈长安炸死骗靖安王的故事,分成十八个版本,在坊间流传。
陈长安闹腾了这些时候,终于回到了新家当中。
赵倾城不在府衙,说是去皇宫打探情况,陈长安坐在轮椅上,享受着柳如歌的按摩。
“相公,舒服吗?”
她先以大拇指轻柔地按压在穴位上,力度恰到好处,像是在与陈长安的身体进行一场温柔的对,
手指逐渐展开,或轻拢,或慢捻,或抹过,让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舒缓的力量,又或巧妙地挑动,好似在挑拨着身体深处的慵懒。
“真舒服,搞得我都想搂着你睡觉了。”
陈长安出了梦呓一般的言语,撩扯的柳如歌心火上升。
柳如歌轻轻地摇头说道:“不行,倾城临走的时候吩咐,你身子骨受了伤,不让你剧烈运动,你敢不听她的话?”
“娘子的话自然是要听的,但……”
陈长安搂着柳如歌的腰肢,轻声说道:“我是不能动,但还不是有你吗?”
柳如歌双眼飘红,羞涩的咬着贝齿。
她刚要蹲下身,老马却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看到这香艳的一幕,登时怔住。
“少爷,我是不是不应该过来?”
陈长安翻了翻白眼:“来都来了,什么事?”
老马叹息一声:“我也不想来,但……哎,我不知道怎么说,咱们得府衙被人围住了,黑压压的都是人,我不知道怎么办。”
陈长安有些愣,什么情况?
我又不是靖安王,这怎么会有人围上我?
陈长安正在这想着,忽然听到四面八方,万人一口,传来了响亮的声音。
“讨贼檄文!
今有恶逆之徒陈长安,其行迹之恶劣,令人指,罪业之深重,天地难容。
观其所为,以奸猾之谋,设下诸般圈套,于市井之间兴诡诈之业,如拼刀刀者,巧取豪夺民脂民膏,致使百姓财货散尽,生计艰难,老弱啼饥号寒,青壮困于困厄,闾阎之间,怨声载道,此等行径,何异于饿狼入羊群,贪婪而残暴。
且更有甚者,色胆包天,竟妄图染指皇家尊眷。
两位公主金枝玉叶,本应享尊荣于宫闱,却遭其挟持霸占,清白蒙羞,皇家威严受辱。
而昭烈皇后,母仪天下之尊,亦难逃其魔掌,被其以强梁手段抢夺,此等大逆不道之举,不仅乱了朝纲伦常,更是惊了四海之神,怒了九州之民。
其心之毒,犹如蛇蝎;其行之恶,恰似鬼魅。
致使社稷蒙尘,苍生受苦,江河呜咽,山岳含悲。
今吾等仁人志士,顺天应人,誓举义旗,讨此恶贼。
必以正义之师,涤荡其罪恶,还乾坤以清朗,救黎庶于水火,使朗朗青天之下,再无此等逆乱之祸,复我太平盛世,昭彰正道之光。
望天下豪杰,同仇敌忾,共赴国难,诛此奸佞,以安社稷,以抚民心!”
听到这个讨逆檄文,老马和柳如歌都是勃然变色,有些恼火的看着屋外。
这不知道是谁瞎说了,竟然牵扯上皇家,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但他说的偏偏让人无法反驳。
“少爷,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