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领主府赵寻安先与古欢儿谢,若非她收了宅院,便这一干领民倾力打造美轮美奂的建筑,定会化作尘埃铺一地。
“先生,今日三位仙家,可是两位王兄派来?”
福生天女轻声问,心中尽是苦涩,自己半点不掺和他们的事情,与王座更是无有所求,就因血脉,便这般容不得自己?
“院长早与他们有过言语,便借个胆子也不敢。”
赵寻安摇头,思量着说:
“师院长将将回返时与我传音,之前用手段取了三人记忆,请他们下手的乃是仙国诸方强豪。”
“不止是你,便所有王族都有落手,为得便是抹尽血脉,与他们改朝换代打下基础。”
“不过经着这次以后当是无事,有仙府做靠山,他们定然不敢再有想法。”
听闻赵寻安言语福生天女轻点头,不过面上苦意未消,未曾想已是如此境地,飞灵仙国,恐怕真就长久不得了。
翌日课堂之上诸多学生询问昨日之战,赵寻安与他们掰开了详解,到的最后却是郑重无比的说:
“说到底终究境界至上,若与他们同境我的攻伐之力定然飙升,说不得十倍不止。”
“原本招式无法重创,待得十倍相同招式落下再看是何等后果?”
“天地变化在即,你我都需勤勉,待哪日成就仙君伟力于身,自可与天地间恣意驰骋!”
自那日后赵寻安与飞灵仙国信息多了几分上心,虽说师良悟有告诫,可局势动荡操盘势力诸多,谁也说不好到底会有何事发生,多些了解终究好。
只是之后小半年时间里,虽说飞灵仙国诸多势力打的混乱,可博阅仙府方圆十万里真就半点是非不生,所有混乱便在十万里处戛然而止。
赵寻安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这日师良悟寻来,才与他解了惑。
“也是简单,咱们院长知晓事由甚是不爽,正好借着外出寻幽的机会与仙国各处走了一遭,割了三五十个舌头,并与十万里处画了一个大圆。”
“且与各方说的明白,但有再犯血脉尽灭,一位四重天巅峰的仙祖,且还是仙府院长,之后自然便消停了。”
听闻师良悟之言赵寻安也是感慨,未曾想看起闲云野鹤一般的院长竟然如此霸气,伟岸身姿真就让人仰慕。
这般言语听得师良悟干呕,笑说如此马屁需得当着面说才好,自己坚决不予传话。
嬉笑罢了师良悟正颜,认真说:
“今日寻你却是有要事托付,五十年一次的仙府大比将要召开,院长从来不理这般事由,往届都是由我带队参加,可这次有大事无法脱身,却是需得你这学正带队了。”
赵寻安闻言轻点头,与他这执掌过武学上舍的来说,属实算不得事,只是仙府承平,又哪来的大事?
“我那院子里的果子正要大批成熟,真就不敢远离,若是去了,你信是不信,那群忘八端便一个熟果都不会与我留?”
师良悟苦笑,赵寻安却是咧嘴,心说终究还是想得太好,静室里的果子便是唐僧肉,真若远离莫说熟果,怕是青果都不会留一个。
仙府一干教职谁人不知,杜宠那厮润喉的酸果脯,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