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给学生们送吃的,夫妻俩都不以为意,只关心她有没有事,下次这种事可以交给别人做,你出钱就行,可别自个动手了。
然而次日,倭人又把谢炎章请去喝茶了。
“听说,昨晚谢会长的女儿,给市政厅前静坐的反动学生送食物了,谢会长能否给我解释下为什么?”
“因为我女儿善良,因为他们都是我女儿的同学。”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
土原肥田冷哼:“我看,是因为你们谢家太有钱了,既然钱多的花不了,那谢会长不如就捐给皇军吧。”
“我没捐吗?可也要你们保得住啊!”
这真是戳到了土原的肺管子了,气得他暴跳如雷,把谢炎章轰走了。
眼下头等要务,不是要钱,而是尽快平息眼前的这场暴乱,倭军犹如坐在了火药桶上,一招不慎,就有可能死于愤怒的暴民之手。
这里到底是华国,倭人在人数上压根不占丁点儿优势,虽有枪有炮,但子弹总有打光的时候。且土原也怕那个神秘组织,再次把他们给缴械了,那就只能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了,任华国人宰割了。
不料,土原竟一语成谶。
昨晚悦然在父母面前露了个面后,就再次溜了出去,天快亮了才悄悄回来。
“悦然啊,要不,你先出去躲几日。倭人对你昨晚做的事很生气,爸爸担心他们对你不利。”从司令部回来后,谢炎章把女儿叫进了书房,交给了她一袋银元,让她离家避祸。
女儿可算是半个红党人,他生怕土原命人把悦然抓进了特高课,严刑逼供。倭人素来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没事的,爸爸。外面都闹翻天了,倭人现在可没空管这点破事。”悦然笑着宽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还是小心为上。”谢父固执地把钱袋子推到女儿面前。
为了叫他宽心,悦然还是应了下来,嘿嘿,在外面更方便她搞事情。
谢炎章送走女儿,这才略微宽了些心,这一日他没去商会,而是在家里坐等倭人上门。
然而倭人并没上门。
反而听说,土原客客气气地去拜访了,那位在青年学生当中极具影响力的文学大师周先生,请其出面劝说青年学生回学校上课。
周先生让倭人先放了被关押的学生再谈,谁知倭人二话不说,就把那几十名学生给放了出来。
谢炎章错愕不已,倭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分明上午那个土原肥田还对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怎么转眼就换了一副脸孔,跟个变色龙似的?
脾气不好不行啊!
倭人在本市的几处驻军、宪兵队,以及伪军保安团、别动队,统统都被人剃了个光头。试问,没有枪的军队,跟平民还有什么分别?
倭人再次被缴了械,就跟被拔去了牙齿的老虎一样,顿时便神气不起来了。
可笑的是,司令官土原分明气疯了,气得他想杀人,但这事又不宜声张,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还要礼贤下士地请个和事佬从中转圜。
而周先生在青年中的影响力无人能及,是和事佬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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