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着她。
极近的距离,男人眼睛通红,犀利的眸光如看猎物般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拆碎入腹,比刚结婚不久那次醉酒后的样子还可怖。
傅青山呼吸沉重,声音低哑:“棠棠。”
谢晚棠下意识心跳加速:“二哥你唔——”
男人如野兽出笼般,凶狠地吻上来,堵住她的疑惑和挣扎……
她的体力从来都不是傅青山的对手,只不过平日里正常的时候,傅青山会照顾她,温柔又克制。
今晚的傅青山像是不知疲倦的公兽,收起了温柔的假象,也不再克制兽性的本能,一次又一次带她飞上不可思议的巅峰,她享受着最疯狂刺激的同时,也迅速榨干她的体力……
……
谢晚棠记不清他们一共有多少次了,只觉得这个夜晚无比的漫长。
傅青山终于发泄完无尽的体力时,她精神都是迷离的,任由傅青山给她擦干净身体,窝进被窝,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睡去。
睡梦中听到孩子们起床做饭说笑的声音,她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直到额头被轻轻碰了下,傅青山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别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一下,我跟毕厂长请个假。”
现在别说起来上班了,就连起来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她下意识点头,眼睛都没睁,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傅青山虽然昨晚到5点才睡下,不过一个多小时就起来了,但尽情释放过后,精神却非常好。
吃过早饭,傅青山去对门给谢晚棠请假。
毕淑君正在家喝疙瘩汤,闻声担心地要去看看:“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傅青山轻咳一声:“没事,我试了,没发烧,就是累了。”
毕淑君这才放下心来,叹了口气:“小谢就是太能干了,这个周她天天跟着工人加班加点,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她那小身板,肯定顶不住!”
傅青山抿唇,没说话。
上班加班是一方面,主要是昨晚下班加班加得有点狠。
傅青山余光瞥见付镇长柜子上那瓶看着不起眼的深黄色药酒,以后绝对不敢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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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时装大卖,谢晚棠本来就是全厂关注的焦点,今天突然请假,听厂长说还是累着了才请的假,很快就在厂里传开了。
老张和小张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听着大家都在讨论谢晚棠能干能拼,人都累倒了,怪不得她设计得时装卖得这么火呢,人家这劲头在这摆着呢,人家不火谁火。
老张在技术部30年了,小张也来了2年多了,却对厂里一点贡献都没有,两人坐在食堂听着,都觉得脸上臊得慌。
麻溜吃完饭回了办公室,下午两人也不喝茶水织毛衣了,把抽屉里尘封的新的旧的书都拿出来,钻研学习起来。
时装线的五个女工都跟着谢晚棠沾了实在的光,听兰兰说谢晚棠累得早晨吃饭都没起来,几个人担心谢晚棠,下班去供销社买了红糖、大枣、鸡蛋,跟着兰兰一块去看谢晚棠。
谢晚棠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傅青山特地从单位赶回来给她做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