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明,你还说我装呢,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袁军道:
“晓白,我跟你讲,当初钟跃民假扮你表哥,可是他想出来的主意,你知道他怎么跟我们说的嘛?他说这妞长得太漂亮了,我一定要给她拿下当自己媳妇,听见没?这家伙绝对是闷骚型的。“
周晓白只觉脸有些烫,不回应。
“你小子别胡说,我可没说过。”
那是过去那个‘钟跃民’说的,他说得没错,不过其他人只会认为这是狡辩了。
有俩娇滴滴的姑娘加入,这漫漫长夜也不那么难熬了,也不知谁起的头,开始唱歌了,周晓白唱了,《小路》,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
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
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
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
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歌声唯美清丽,带着丝丝的伤感,听得几人都给带入了进去,都鼓起掌来。
罗芸唱了年电影《柳堡的故事》插曲《九九艳阳天》,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
十八岁的哥哥呀坐在河边,
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
蚕豆花儿香呀,麦苗儿鲜……”
嗓音高亢嘹亮,非常有穿透力,同样博得了阵阵喝彩。
袁军也是一展歌喉,唱了脍炙人口的《让我们荡起双桨》,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袁军唱歌不怎么地,不过也没走调,四平八稳,还成,接着郑桐几人也都唱了,最后起哄让他也唱一,
袁军道:
“跃民,大家兴致正高,你可别扫兴啊,美女在边上,害羞了怎么着?”
钟跃民有些哭笑不得,害羞不至于,关键是真不会啊,你们都唱着属于这年代的歌曲,他一‘未来人’,会个毛线。
周晓白道:“钟跃民,你也唱一吧。”
钟跃民抵不住这般热情,
“行吧,我唱一,不过这是我自己写的歌曲,稍微有点前,你们听了可能会有些不适应。”
“来呗,还能把我们唱吐怎么着?”郑桐挤兑着,几人都笑起。
钟跃民道:“我这歌叫《同桌的你》”,清了清嗓子,随即清唱起来,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把你的长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一曲唱罢,几人也没个动静,呆愣的看着他,钟跃民以为歌曲太前,有些适应不了,
“怎么,不好听?”
话音刚落,他们这篝火边不知什么时候给围了一圈,大家伙鼓掌拍手,
“好听,好听,我从没听过这么唯美恬淡的歌曲,都让我想起我那个曾经的同桌女同学了。”
大家纷纷褒奖,赞美,让他这‘剽窃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待人群散去,郑桐诧异道:
“跃民,这歌曲真是你写的啊?”
“不然呢?”厚着脸皮承认。
周晓白看着钟跃民,眼神里多了丝异样的情愫,语气有些酸,道:
“你跟你那女同学关系一定……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