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很急,跑过来牵住我,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就好像一个得到玩具,试用结束,恋恋不舍的小孩。
我主动牵起,满面笑容拉着他往餐厅走。
“长寿面在餐桌上,快点吃吧。”
葱花伴着几星黄润,鲜香的鸡汤裹着面条,托着一枚金黄的煎蛋。
我又拉着他到客厅。
一份小蛋糕,一个盒子。
盒子拼贴了他大学时的照片,里面是一张贫困山区资助表,一张机票,一台相机。
留言:
“等你拍完这场戏,陪我去做公益好吗?
期待相机记录下我们所有的努力。”
最后一个贫困山区的扶贫计划有资金缺口,需要他的福利组织来投资。
吹完蜡烛,我逗趣现在是老天爷要给他许诺了。
我叮嘱一定要在我走之后拆开,他眼睛红红的,点点头。
独自一人的电梯里。
我回味着刚才的场景,再晚走一点我都要绷不住面上佯装的真诚。
这段时间我已经收集好反击许诺的证据,等着吧,我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提前的命运
萧瑞儿的戏比较少,成了最早杀青的。
杀青那天我便让舅舅安排,提前给她结了片酬。
第一次收到这么多钱,她傻呵呵的直乐,说这么多钱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我调侃她,现在就觉得钱多,以后成超一线演员了,还不是要数一晚上了?
一旁沙发上的许诺安静的看着我们嬉笑。
有人给萧瑞儿送公关礼,休息室里只剩下我和许诺。
“明天该给我送吃的了。”
他浅浅笑着,作势来牵我。
我躲开,冷漠的回他:“我不来。”
他走近一步,攥紧手,问我:“明天忙,后天来也可以。”
“后天也不来。”
他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你也不用太在意我的心情,你有时间的时候再来也行。”
我不看他,晾他在化妆镜前:“我以后都不会再单独见你。”
许诺很错愕,转过身把我逼在墙角:“为什么,怎么突然变了,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为什么变了?
从没变过吧。
我不掩憎恶:“我和你,一如既往,逢场作戏。”
我不允许有人用潜移默化的方式,抹去和替换我从前多年在女性权利方面的努力。
他了然于胸:“你既然知道,还对我这个态度?你不顾萧瑞儿被□□的事,也要关心你自己啊。”
我一个反手将他钳制在沙发上,用手肘摩擦着他的脊梁。
“我可不会放任被你威胁。”
他疼的身体打颤,脸上却满溢残忍的笑:“小宝贝,再用点力,让我看看你有多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