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不是想你嘛,你整天陪着那个女人,就不能多点时间陪陪我?”
洛艾洲弯下腰在她唇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温声安抚,
“这些天还得花点时间稳住她,否则怎么让她养咱们的孩子?”
“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的孩子成为洛氏的继承人知道吗?”
一阵无力感袭来,我踉跄往后倒了几步。
他不光害死了我和他的孩子,还准备让我养他和付芦的孩子。
十分钟前,这个男人还在我的病床前握着我的手说情话。
下一秒却又进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房间商量该怎么让我养育他和情人的孩子。
若非亲耳听见,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相爱了整整八年的丈夫。
病房中传来了耳鬓厮磨的声音,付芦娇笑地搂住了他,
“医生说孕晚期可以偶尔让你发泄发泄。。。。。。唔!你真坏!”
我像是自虐般怔怔看了好久才抽身离开,一步一步走向了医生的诊断室。
2。
“张医生,你实话告诉我,我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早就没了胎动了。”
从没想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无比的平静,或许,是心早已麻木。
张医生推了推眼镜,能看得出来他眼神在躲闪着我,最终还是妥协下来告诉我,
“洛太太,这件事没有洛总的允许我本不该告诉您,您腹中的孩子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
他甚至不忍心说完剩下的话。
他不是不知道怀一个死胎在腹中两个月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他就是要让我对孩子彻底死心好提出抚养其他孩子。
我冷静地对医生说,“张医生,我有件事情需要您帮忙,手术后能不能告诉他,我已经死在了病床上。”
张医生满脸地内疚,“好,我答应你。”
从诊断室里出来,我遇到了出来散步的付芦,她身侧是耐心搀扶着他的洛艾洲。
在和我对视上的瞬间,洛艾洲满脸慌张立即松开了付芦,紧张不安地大步朝我而来搀扶住我。
“老婆,我到处找你呢,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多危险啊。”
他胸膛前还有着未来得及消散泛红的抓痕,再次提醒了我刚才他经历了多么销魂强烈的激战。
我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是很危险,担忧我发现他出轨的危险。
“不太舒服,出来找张医生问问。”
我冷淡地说,不动声色地和他分开了距离。
付芦凑了上来眼底难以掩饰的不甘心,带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说道,
“江吟姐,洛总真是好关心你呢,才离开两分钟就满世界找你。”
她脸上的讥讽实在太明白,让我无法忽视。
我还没说什么,洛艾洲黑沉着脸对她呵斥,
“关你什么事?滚开!”
他用不耐烦和冷漠来伪装和付芦见不得光的关系。
可在看到付芦气冲冲离开背影时,他眼中流露出的担心根本藏也藏不住。
我注意到付芦腰间也挂着一个平安符,和我的很像又有些不太一样。
回到病房,我悄悄用手机搜了平安符,发现和自己身上戴着的不一样。
网上说,如果符咒不一样会伤身体影响孩子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