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付芦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只是想稳住她把孩子生下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亲眼见过他和付芦滚在一起,结果他却说付芦的孩子不是他的。
讥笑了出来,我发问他,“不是你的那是谁的孩子?洛艾洲,我亲眼看到你们滚到一张床上,还在原本属于我和你的家里!”
“那么大一副结婚照没让你觉得良心不安吗?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更刺激是不是?!”
怒不可歇的怒火挟制了我所有的情绪,原本以为一切会随着离开烟消云散。
可是没有,看到洛艾洲、看到他又做出和从前如出一辙、深情款款的模样时,内心深处那股酸涩、怅然统统化为了怒火。
洛艾洲生怕我要走,连忙上前拉住了我的手极力辩解,
“阿吟,你相信我,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可以带你去见付芦,我和她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或许越是心慌越是不打自招,还没等我开口他又将他的辩词反了个遍,
“我和对付芦只是新鲜感而已,我从始至终爱的都是你。。。。。。我保证和她在也没有关系了好不好?她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阿吟,一切都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吧。。。。。。”
“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我会疯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抬起手落在他的脸上,啪一大声响,让他惊醒了过来。
我呵斥道,“放开我!洛艾洲,你知道我看到你有多恶心吗?!曾经你也是这副样子1让我相信你,我相信了,可你又是怎样对我的?!”
“离婚协议书已经签好了,麻烦你有时间就找我的律师一起办个手续!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6。
洛艾洲确实像他承诺的一般,永远不会松开我的手。
只是在我主动松开他、离开他之后,他开始了对我无休止的纠缠。
不知道洛氏公司怎样,我只知道洛艾洲似乎留在了新西兰。
每天定时他会出现在会展之外,有时候会站入会展之内盯着给别人讲解字画的我深深发呆。
师妹师弟们都认识他,但却不敢为他说一句话。
大家都知道当初我们有多恩爱,也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不是那种轻易做出抉择的人。
如果做了,就绝对不会后悔。
长达一个月的会展结束了,导师又临摹了几副字画送给了我。
或许是年事已高,他近来总是格外的思切故乡,总是跟我提起大学时候的事情。
我将他的画收藏好,陪着他回了一趟家。
师母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离世了,只留下导师孤零零的一个人。
看着师母的坟墓导师一脸感伤地说道,
“明明坟还是和之前一样高,我怎么总觉得笔之前更高了。”
其实不是,导师年纪越大身体越吃不消,是他慢慢地佝偻了身子。
“导师,山上风大,我们选个天气好的时候再来吧。”
我搀扶着导师,他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没有等到他再次来墓地,在师母的坟前祭拜,那天晚上导师就进了医院。
医生说,老人年纪大了自己有感应,所以才想回国来。
我找了张肆昀,让他能不能帮导师制定一个方案,或许还能延长一些时日。
也是这个我才知道,张肆昀竟然已经辞职不在医院干了。
第一反应我想到的是因为洛艾洲,歉疚的和他道歉,
“抱歉,还是影响了你的工作。”
张肆昀摆摆手笑得和煦,“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想辞职的,我总觉得还有更好的东西值得我去追求。”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炽热的放在我身上,烧得我只得避开脸点头。
导师说,纽约还有一次会展没有开,结束之后他的人生就算圆满了。
我守在他病床前安抚他,“导师,您放心,纽约的会展一定会顺利开展的。”
张肆昀还是为导师制定了一套方案,他不确定能拖多长的时间,只是说,会看起来精神面貌更好。
我说那就够了,他的手搭在我肩上安抚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