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师兄,你不相信吗?”
云瑕故作落寞:“哎,可能这就是说实话的代价吧。”
谢珩:“……”
渡涉道人在门外鼓起掌:“不错!这确实是阿珩会说的话,来,生一个小狗给师父玩玩。”
谢珩顿时面无表情地看向云瑕:
“师妹,既然你也看到了师父,那师父与你说了什么?”
云瑕咳咳两声,腼腆道:“师父说我根骨奇佳,是修炼奇才,求着要我做他徒弟,我说不可不可,他说只要我能拜他为师,以后他的遗产全都是我的。”
渡涉道人:“?”
云瑕:“我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为了一点遗产就心动的人?师父当即倒在地上,说自己已经命不久矣,希望我千万完成他的心愿,带着他的遗产好好活下去。”
渡涉道人:“??”
渡涉道人:“不是你……”
谢珩慢悠悠的:“怎么了师父,你不相信么?”
谢珩无奈摇头:“哎,可能这就是说实话的代价吧。”
谢珩直接爆杀:“这确实是师父会说的话,师父,做人要诚信些。”
渡涉道人:“……”
老父亲戴墨镜,呜呜,岁月真是把杀猪刀。
小谢啊小谢,你终究还是变了!
到了午睡时间,云瑕表示自己要睡觉,看着绝摸鱼圣体的徒弟,渡涉道人表示担心:
“阿珩,你师妹两眼一睁就是睡,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谢珩也疑惑:“她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渡涉道人忧心忡忡:“是啊,年纪轻轻的,竟毫无上进之心。”
谢珩:“大约是懈怠了,明日该让她定重新练剑。”
云瑕:“……”
要不怎么说师兄完美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呢,哈哈,都滚啊!
两人离开了云瑕的房间,渡涉道人表示有话要和谢珩交代,于是一起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渡涉道人立刻开启悲情模式。
“阿珩,当初我未曾救你,可会怨我?”
谢珩微微挑眉:“……”
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给他整不会了。
“当时我卜算过,祈天监一行只会增强你的心性,并无性命之忧,我便安心地交予你自己处理,只是多年后午夜梦回,我依旧再愧疚当初。”
渡涉道人叹了口气,既然这一幕成为了谢珩想要改变的过去,就说明他当时确实盼望有人能来救自己。
而他当时最希望来的人,一定是与他最亲近的太傅。
只可惜他当初太相信自己的占卜,认为无需拘泥小节,也希望谢珩尽快强大。
这话放在心里许多年没有说,今日开口,似乎有些晚了。
谢珩定定的看着曾经的太傅,现在的师父,有些无奈。
“师父,我很感激您,您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当初如是,现在亦然,无论是太子谢珩,还是宗门席谢珩,都从不曾埋怨过您。”
渡涉道人眼泪汪汪:“呜呜呜,乖徒弟,师父爱你,你也是师父最重要的乖徒弟,师父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
谢珩:“这个……从前您确实是,现在……”
渡涉道人提高嗓音:“现在怎么了,说啊!”
谢珩拧眉:“现在您不要问这种破坏团结的问题。”
渡涉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