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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也不问，一手抓过江律师的手腕。
随即转头看着我。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是吗？”
“爷爷中午都跟我说了，你下午就和别人出来约会？”
顾衡凑到我的耳边悄声说。
“当初费尽心思嫁给我，现在又为了别的男人和我离婚？”
话落，我一巴掌扇到顾衡脸上。
江律师想上前解释，却被暴怒的顾衡一拳头打倒在地。
连带着手上拿的离婚资料都洒落在地。
“你疯了吧你，他是我请的律师！”
我想上前阻拦，可气急了的顾衡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
下一秒，肚子一阵疼痛。
迷迷糊糊间，我看见顾衡满脸苍白地冲我跑过来。
“言清，别害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马上，别害怕别害怕。”
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见我睁眼，顾衡急切地上前拉住我的手。
“有没有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赶紧告诉我好不好？”
这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
彷佛看见从前一直对我很好的那个人。
可江柔的声音让我回到现实，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从前那个对我好的人了。
“言清，我和顾哥上次都是玩游戏开玩笑呢。”
“你别当真，不要因为我闹不愉快。”
刚刚地上的离婚资料江柔也看见了。
哪怕只是两秒，我也看见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激动。
“所以你的朋友圈也是在开玩笑吗？”
我的话说得直接，大概连江柔都没有想到我会当着顾衡的面直接问出口。
她愣了一会儿谄笑着，“我发的是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