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不肯应允离开姜绮,姜老爷来看过我几次,眼中的不忍转瞬即逝。
后来,他终于开窍般,找到了我的软肋,
“若你不走,我便将绮儿也送进来。”
我震惊地看着他,姜老爷目光坚定,我不敢赌。
我不敢想象,这般遭遇若落在姜绮身上,会是何等光景。
我同意了。
但经此一事,我厌恶透了姜老爷。
我寻到了同窗陆安,连姜绮都不知,我与陆安在学堂时便一起做了生意,如今已小有规模。
我将我的生意份额悉数转让给了陆微,她是陆安的表妹,用陆安的话说,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用这笔银钱还清了姜老爷这些年对我的资助,他收到银钱时,眼中似有几分伤怀。
令我作呕,我掉头便走。
最难的是与姜绮道别,我已被训练出了条件反射,我害怕我的反应伤害到他。
整整七日,我才鼓起勇气去见他。
可我没想到,他会提出那种要求。
难道她也钟情于我?
我本欲拒绝,但姜绮面露悲色。
我应允了。
这也使我后悔莫及。
趴在净室干呕时,我不敢面对姜绮。
她声音颤抖,
“宋临,当真如此恶心吗?”
并不恶心。
恶心的是姜老爷,是那监牢。
我不敢作答,真相有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姜绮要安好。
她未听我回答,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