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万冷冷丢出几个字:“我不卖笑。”
“不卖笑?”祁悦良噗嗤一声,讥讽道。
“是不卖笑呢还是只不卖给我笑?”
殷万看着祁悦良没说话。
一旁易绽听得头疼,他发小什么时候变这么幼稚了?
祁悦良一身的毛病,唯独没有一直逮着一个人欺负的病,偏偏殷万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哪哪都惹祁悦良厌烦。
祁悦良后背靠上椅背,似乎打算跟殷万死磕:“对待客人顶着副木头脸,不负责也很没礼数,我花钱是来享受的,不是受气的,再这样跟我对着干,你今晚在这里服侍我一个晚上吧,服侍到我满意,我不介意拖桌。”
说完,房间安静了会。
殷万摆起一个笑,皮笑肉不笑,仅仅只是一个面部动作,甚至在祁悦良看来无端多了几分嘲讽。
祁悦良说:“你难道在别的包厢也是这样笑吗?”
“与你无关。”
“啧。”祁悦良端起酒杯:“倒满。”
殷万将高脚杯倒了快一半,看了眼祁悦良,见祁悦良没什么表情,只好听话将酒杯倒满。
赏红酒一般倒个一口就行,但祁悦良反其道而行,事出反常说不定没安好心,果然等酒一倒满,祁悦良立刻说:“喝光它。”
殷万说:“我对酒过敏。”
祁悦良笑着说:“你以为我没有见过你喝酒吗?迎新会上,殷大学霸对漂亮学姐敬你的酒可是来者不拒,怎么到了我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故意的吧?”
殷万淡淡说:“我对葡萄过敏。”
“葡萄?”祁悦良看了眼殷万手里的红酒,那确实是含着葡萄,祁悦良说。
“好啊,拿瓶没有葡萄的酒过来开了。”
殷万问:“什么酒?”
祁悦良答:“随便。”
殷万听了转身离开。
祁悦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情十分舒爽。
易绽窥了祁悦良一眼:“我可以说话了吗?”
祁悦良白了易绽一眼:“谁封你嘴了?”
易绽点点头:“你今晚把大伙叫过来又是为了组局折磨他?”
易绽开了这个口,其他人附和着打趣问殷万如何得罪了祁悦良,这里面还有一两个参加过那日祁悦良组织的party,所以认得殷万。
祁悦良挑眉看着所有人轻笑:“这不是生活无趣找乐子玩嘛。”
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点点头,恭维着祁悦良:“祁少,您眼光不错,这个人相貌身材都不错,适合养教。”
祁悦良皱眉,对上男人略微色眯眯的眼神,祁悦良很不舒服,他问:“你是?”
男人赶紧说:“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家里一般般,祁少,我叫黄海。”
祁悦良问:“你刚才说的养教是什么意思?”
黄海连忙解释:“回祁少,就是把一个人训狗一样训成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性格,穿衣,谈吐,气质,全部都可以根据您的喜好来定制,然后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