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晏一回到府里,便关心起他的私房银子。
阿年阿吉被叫了来,苦着一张脸,“公子,你哪还有什么私房银子。”
“胡说,我怎会没有私房银子。”
“公子,你也不看看你花出去多少。”
“我能花多少,我最是俭省。”
阿年阿吉就差翻白眼了。公子你不听听看你都说的什么吓人的话,您那还叫俭省?
“您忘了您买了西街的院子,这就花去近两千两了。”
梦娘主仆三人说住在租来的院子里,常惶恐不安,无傍无依,一心想住回公子的私宅。
公子便大手一挥把租来的院子买了下来。
顾少晏面色有些不自然,“银子是花了一些,但那也不叫乱花,那房契还在我手里呢。”
“房契是在公子手里没错,但公子难道还想着将来能变卖不成。”
人都住进去了,哪肯让出来。
公子做什么美梦。
除此之外,公子每回去白家,都大包小包的,每去一回就花去一大笔,这里花一点那里花一点,不都是银子?
凭他那点俸?和府中的月银,哪里能支应。
多亏先夫人的嫁妆还有些。
顾少晏头疼起来。
哪想有一天竟会为了银子愁。他从小到大,哪里愁过银子。
“那之前我从季姑娘那里,卖酒还得了一笔呢。”
“哎哟我的公子,那才多少银子。你赔给东平侯的就不止那个数了。”
还惦记那笔银子呢。
顾少晏愁得眉头能打结,“那你们先把我要买烈酒的钱给我支出来,以后我必会俭省些。”
“没有。”两个小厮死死捂着库房的钥匙,就是不给。
顾少晏连拉带拽还是没能拿到钥匙。
“做点什么能生银子呢?”
有些懊恼上回从父亲那里要庄子不要铺子了。只想着细水长流,倒忘了铺子能生财。
蔫哒哒在府里逛,想着生财的路子。
走到校场,现几个族人在那里练拳脚、练箭术,像模像样。
眼睛不由一亮。
上前先夸:“不错,你等与初来相比,已是天渊之别。射之一途十箭有七八中靶已算及格,下回要重点练四肢力量。”
“是。我等多谢三公子费心指导,无以为报。”
“都是一族兄弟,不必说那见外的话。来来,坐着歇一歇。”
团团坐,胡天海地聊了起来……
“……我偶得一名酒,那滋味,嘶,喝一口,如入仙境。奈何量少,不能多尝两口,实以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