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周望岫舌根微紧,先一步提谢须弥从冰箱拿出黄油跟茴香。
“她是不在乎。”
“我在哪,她都可以。”
谢须弥嘴角下压,“看来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对你自己的人生还是有掌控度的。”
是吗?
这人不知道。
如果知道,就不会这麽说瞭。
但作为受害者,这个人又有充分的理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周望岫微怔,眼底晦暗,但很快笑瞭笑。
谢须弥不喜欢她这样的笑容,也察觉到自己再次控制不住情绪,对她总想恶语相对,想看她无措又主动靠上来
多变态的心理。
谢须弥背过身打算开始煎牛排,但。
身后突然环来一隻手。
拿著围裙,从她身后环过来。
周望岫从身后贴瞭她的身体,低低说:“但我已经回来瞭。”
“也没打算再走。”
她说她的,也系著她的带子。
慢吞吞的,故意的,引诱式的。
依旧是那拙劣的刻意。
谢须弥不为所动,也没拒绝,不阻止,就这麽任由这人摸著腰系围裙。
系完,手指抽回去过腰的时候,指腹隔著绵软的裙子佈料抵瞭她的腰窝。
精准地隻有这个人知道谢须弥的腰窝在哪个位置。
指腹抚过。
然后这人又迅速退开瞭,装作什麽也没发生,问她:“姐姐要吃什麽水果?甜一点的吗?”
谢须弥皱眉,不理她。
做好一切,周望岫那边的蛋奶吐司也做好瞭。
两人在吧台上面对面对付瞭早餐。
都没怎麽吃,心思就不在吃上面,彼此也算对此心知肚明。
所以需要真正的早餐,一顿吃得下的早餐。
周望岫明显心情很好,吃饭的样子也不似被规训过的,给别人看的,或者本身胃口欠佳式的随便吃吃。
她依旧吃得慢,但吃得很认真,偶尔看著谢须弥。
谢须弥:“齐萱是怎麽回事?”
一下,周望岫吃不下瞭,叉子抵著吐司块,“她的表妹是我的同学,以前大学那会认识,不过基本不联系,也不熟,最近接触是因为小说版权的事,小说是妈妈的,她现在忙,没法来这,让我代为处理。”
“温姨文学艺术素养高,既能写作,也能画插画,很厉害。”谢须弥是真心夸赞的。
周望岫也这麽认为,“妈妈确实很有才能,从小就这样,后来上瞭文学院也一直很优秀,但精通好几门语言。”
谢须弥:“其他小说有吗?”
“好像不少,这几年时间宽裕瞭,她就会写。”
“都卖给瞭云山?”
周望岫一下敏感起来,看著谢须弥,后者神色平静,“我得确定,你跟云山是不是要一直合作。”
“望山毕竟是我的産业,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其实是——你跟齐萱,是不是要一直这样保持熟稔且亲密的合作,一直看顾一个项目,一直相伴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