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淼身体猛地僵住。
这算什么,梦境照进现实?
谢异被她这么碰到,下意识想躲,转念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硬生生忍住羞耻,就着那捧兔尾巴,颤着身子在她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蹭。
“……除了这个,”桑淼一动不动,任他将自己当做工具人般,只嗓子哑得厉害,“还有别的吗?”
谢异没回答她。
攥着她的手,往自己特意换的衣服上碰,像是在鼓励她自己探索。
桑淼摸到一片大大的方领,领下的绳巾在胸前系了个蝴蝶结,棉柔质感,是很明显的水手服样式,可这水手服的腰线很短,短到她再往下,就能描摹谢异薄薄的胸肌。
好像还穿了裙子……
上面排布均匀的皱褶彰显着应当是乖巧的风格样式,却又反差得短到连后面的兔尾巴都无法完全遮住。
记忆一下就被拉到第一次见谢异时的场景。
穿着水手服的垂耳兔。
还是18+版本的。
房间里的信息素霎时浓烈起来,较之几年前的青涩,香草琥珀和玫瑰红酒现在融合得默契无比,纠缠着彼此的目光,将所有心动的情绪都推到了燃点。
桑淼抬手想把眼睛上的领带扯下来,被谢异按住了:“等等。”
“等多久?”桑淼被勾得有点忍不住。
谢异却没有明确表态。
微微撑起身。
桑淼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听见空气中谢异的声音变得远了些。
她张张唇,刚想再问,腹部传来一下猝不及防的刺痛。
像是被人用牙齿厮磨轻咬了下。
隔着贴身的布料,包裹住了她。
桑淼呼吸几乎骤停。
黑暗中,布料逐渐洇湿,直至渗透到她的皮肤。
我操。
没有言语可以形容这种感觉,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用牙齿一点点叼下布料,复又重新埋头,除了喉咙间难受的喘息之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以致于桑淼甚至无法确定,引诱她的到底是谢异,还是神话中的妖邪。
好几个月没经历这种事,乍一来就这么刺激。
桑淼感觉自己有点到极限了,不断深呼吸,平复着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紧紧抓着他的手,克制到手背上淡淡的青筋都绷起。
“领带能摘下来了吗?”
桑淼实在受不了了,完全被动地被别人掌控着身体感官,对象还是谢异,感觉这不是补偿,是折磨。
话音刚落。
下一秒。
就被狠狠地嘬了一口。
腹部收缩,桑淼差点就这么交代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