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苏牧进了厕所,苏宁在后面跟上。
从镜子里看到进来的苏宁,苏牧本欲不理。
但奈何狗偏要叫。
苏牧刚洗完手甩了两下,拨了下额前的碎发,整了整衣肩。
苏宁凑到苏牧的旁边,一手撑在洗手台上,嘴角往上邪恶地一勾。
“苏牧,你要不现在就宣布放弃比赛吧?这样到时候还能留个体面。”
苏牧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他:“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没比赛就傻了?”
苏宁气得不轻:“我是好心劝你,既然你非要自讨苦吃,别怪我到时候没提醒你。”
看着苏宁负气地走了,苏牧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苏宁刚才这番话里暴露的信息不少,看来苏家不仅是把苏宁安插到了比赛中,还使了手段要针对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什么招数使出来让他看看,前世是他心盲甘愿被驱使,这一世他可不会再纵着他们,别让他找到苏家犯罪的证据,不然全送他们去蹲vlp铁栏杆房。
刚刚苏宁靠近他的时候,苏牧多留了个心眼。
他不觉得苏宁是专程好心来说这么一番话的,他怕苏宁使歪招,但直到苏宁离开,他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算了,待会总会知道的。
褚寒庭目送苏牧进去之后,他并没有离开场地。
而是作为观众从检票口入场了。
其实褚寒庭买票的时候,会场的名额早就没了,大部分票都是内定的,还有小部分给了参赛选手的亲朋好友,放在社会上的票本就不多,再被媒体之类的人抢购一通,早就售空。
但是么,有钱除了买不了健康,其他大部分事都能解决。
所以一张前排的票而已,对褚总来说,搞到它小菜一碟。
就是他自已不出手,但凡他有这个意思出去说一下,有的是各方想巴结的人会亲自将票递到褚寒庭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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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褚寒庭倒是没想到他的位子旁边坐着的正好是苏家人。
苏父见是褚寒庭,脸上立刻换上笑容,“贤侄,你也对钢琴感兴趣吗?”
褚寒庭调查苏牧的时候,顺便也知道了苏家的一些情况。
自是清楚苏家人领回苏宁之后,就一直对苏牧不好的事。
因此,对于苏父的问候,褚寒庭也只是从鼻子出了个气音,“eng”了一声。
苏父对于褚寒庭的冷脸没觉得什么,谁都知道褚总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冷淡。
就是洽谈几个亿的大单依旧是一张冷峻脸,眼皮都不眨一下,几乎没人见他笑过。
所以苏父丝毫不觉得褚寒庭这样的态度是故意针对他或者冷落他。
毕竟就是他自已,在不如苏家的家世的人面前,也是一番倨傲。
这上流社会谁都是这样,不以年纪分尊卑,只有实力才是王道,那些让人仰望的人哪个不是故作高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