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调色盘。
“那既然没事,我就走了。”
上官梵好笑:“你想走就走,我这是酒吧,又不是监狱,不需要打报告。”
被他说的,高阳气红了脸,明明就是他……
高阳觉得自已被人耍了,但他没有证据也没有理由。
想骂人,又不敢,怕被套麻袋。
只能携着一腔气愤,气鼓鼓地出去了。
还“哐”的一声大力甩上门。
随后,脚底生风,一溜烟的就跑了。
至于苏牧,嗯,他觉得死党不是那么容易被人骗的,应该没事的。
再停留下去的话,高阳有预感,被骗的就是他了。
门内,只留下上官梵“咯咯咯”的爽朗笑声。
另一边,在上官梵离去后,褚寒庭对苏牧说:“别管他,他就是嘴巴贱,人不坏。”
毕竟是自已的朋友,褚寒庭还是替上官梵辩护了一嘴。
“嗯,我知道,但是谁都不许欺负你!不然我管他谁。”
方才听到上官梵的话,苏牧就明白过来那个游戏是怎么回事了。
自已摸到的死物是故意放水,而褚寒庭摸到的毛毛虫也是上官梵故意的。
所以他方才才会那么针对上官梵。
谁让他欺负人,他老公只能他自已欺负。
褚寒庭不知道苏牧心里的小九九,他只觉苏牧维护他的举动让他心里一片熨帖。
所有人,接近他,都是有所求。
对他抱有目的的接近更是如此,皆是希望他能给他们庇护。
但苏牧是唯一想要护着他的人。
不管是爆炸事件里生死相关的时候还是现在。
他忍不住又薅了一把苏牧毛茸茸的脑袋。
对上苏牧鼓着脸,不愿意的眼神,才堪堪收回手。
“老摸我,长不高的。”
褚寒庭笑了一下,“够高了。”
苏牧有一七八,但褚寒庭是一八九,这就几乎差了半个脑袋,让苏牧每次看褚寒庭的时候都是微微仰着头的。
他倒是还想再长点,但这年龄估计是长不了了。只是中国人骨子里的基因让他觉得越摸越矮。
当然,贴贴的时候除外。
“时间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苏牧没拒绝。
不过他联系了下高阳,毕竟是一起来的,走的时候总得问问要不要一起走。
但是一打开微信,他就看到高阳的信息;[哥们,我有点事先走了,你、谈恋爱愉快哈!]
“怎么了,要捎带上你的同学吗?”
“不用,他已经走了。”
将人送到蓝山苑门口,褚寒庭还跟着苏牧走到了单元楼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