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家不能死在这儿。
沈红城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捡起刚刚掉在一旁的汉剑,对着铁质的牢笼拼命砍去。结果可想而知,铁质的牢笼丝毫反应也没有。
他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很多很多诡异的幻觉,无数的人像和以往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
一大堆的疑问盘旋而至。
“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该如何逃离?这个世道为什么这么黑暗?
这一切究竟何时终结?
甚至,他又听见了有人在他的耳边朗诵诗歌。虽然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音调慷慨激昂,雄浑有力。
还是普希金的那首《自由颂》。
去吧,从我的眼前滚开,
柔弱的西色拉岛的皇后!
你在哪里?对帝王的惊雷,
啊,你骄傲的自由的歌手?
来吧,把我的桂冠扯去,
把娇弱无力的竖琴打破
我要给世人歌唱自由,
我要打击皇位上的罪恶。
请给我指出那个辉煌的
高卢人的高贵的足迹,
你使他唱出勇敢的赞歌,
面对光荣的苦难而不惧。
战栗吧!世间的专制暴君,
无常的命运暂时的宠幸!
而你们,匍匐着的奴隶,
听啊,振奋起来,觉醒!
唉,无论我向哪里望去——
到处是皮鞭,到处是铁掌,
对于法理的致命的侮辱,
奴隶软弱的泪水汪洋;
到处都是不义的权力在偏见的浓密的幽暗中
登了位——靠奴役的天才,
和对光荣的害人的热情。
要想看到帝王的头上没有人民的痛苦压积,
那只有当神圣的自由
和强大的法理结合在一起;
只有当法理以坚强的盾
保护一切人,它的利剑
被忠实的公民的手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