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
刘谨安看到他俩拧巴的模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不见心不烦地掠过两人,直奔他最爱的烤鸡去了。
这民国的烤鸡,分量是真足,比他买过的炸鸡不知道大了多少。
他毫不客气地撕下一条腿,油汪汪的肉汁在舌尖流淌,他才感觉自已被这两人急死的心脏重新跳动了起来。
饱餐一顿。
刘谨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服务生的擦手服侍,不愧是高档酒店,这服务着实到位。
齐修恒见两人吃饱了,便将自已打听到的消息,悉数告诉了刘谨安。
大多是金家的商业信息,比如金家近期打算和谁谁谁合作啦,金家背后又添了谁当靠山啦。
刘谨安一抬手:“打住,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从商业竞争的角度,身无分文的他,压根没办法撼动金家分毫。
“那你想听什么?”齐修恒不解道。
刘谨安微微一笑,身体前倾说道:“我想听的,是八卦,是小道消息,是花边新闻。”
齐修恒:“……”
“你要是不会探查这些,麻烦你帮我请个私家侦探。”他以为齐修恒多半是不懂这些的。
没想到对方摇摇头:“不必,我虽然不精于此,但我的下属精通此道。”
“赵梁栋,赵才成,你们跟表哥说说金家的趣事。”
呦,赵家兄弟,又见面了。
刘谨安意味深长地看向他们,上一关的时候,这两位可没少欺负陈树。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陈树哦不,是齐修恒收为已用。
赵梁栋思忖片刻道:“听闻金俊达今日娶亲,新娘逃婚,气得他扬言要灭了秦家。”
秦凌月大惊失色:“那我爹娘……”
“令尊令堂无碍,”赵梁栋安抚道,“据说是金俊达的父亲金枭,亲自把金俊达带回了金家,关了他三个月的禁闭。”
刘谨安讶然:“金俊达犯了什么事,他爹要这么对他?”
赵梁栋也不知道:“这……”
赵才成嘿嘿一笑:“我哥不知道,我知道啊!我有个发小,就在金家当差。”
刘谨安催促:“快说。”
“说出来吓你们一跳,”赵才成卖了个关子才道,“据说金俊达和金枭同时看上了秋水楼的一位戏子,两人为了争夺戏子,反目成仇。”
赵才成喝了一口茶润喉,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最关键是,这戏子还是个男的!”
刘谨安:“啊?”
比武大会
从赵氏兄弟口中,刘谨安得知金俊达的父亲金枭早年丧妻,一直不曾续弦。
“以前从未听说金老板有这样的癖好。”齐修恒和金枭有过几次接触,印象中他不像是会为戏子冲冠一怒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