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迁抚弄我□的手顿了顿,在我耳边说:“为什么?爸你也感到舒服了不是吗”
“我是你爸爸。”我强撑着保持理智,不停挣扎,“放开!”
“我宁愿你不是。”
他用力压住我扭动的身体,抛下这一句话。
我的心仿佛被一箭击中。
更可怕的事在后头,虽然不断抵抗,可是我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居然居然毫无节操地站了起来。
“爸,你硬了。”
我羞愤得简直想晕过去。
不,晕过去之前我应该先割掉这个叛徒!这个没骨气的叛徒!
“爸爸我喜欢你”
别以为用这样温柔的口气说好听的话我就不会注意到你个臭小子在脱我裤子这件事情!
“手拿出来!”我简直要尖叫了。
池迁的手移到我的腰上,裤子被完全扯掉了。
腿一点一点被分开。
“够了”我趴在枕头上,哑了声音,“你再做下去,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池迁的动作一顿。
“你给我听着,”我眼睛有点酸了,心里委屈的不行,“你敢做下去,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为什么会这样,这辈子我明明有好好养育他了,我有关心他,我有像个父亲一样好好爱他了,为什么他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给他存了好多钱给他买婚房用我还想过参加他婚礼我要穿什么样的礼服他怎么能这样,那么轻而易举地把我全部幻想都打碎
池迁好像愣住了,慢慢放开我。
“爸爸。”他把我拉起来,我把头扭开不想理他。
他用手拨开我被汗黏在一起的额发:“你不喜欢吗?可是你刚刚明明”
“是个人被那么碰也会硬的!”我恼怒地打断他,“我又没有隐疾,我是正常的男人会硬有什么奇怪的,什么叫我喜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会喜欢?何况还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孩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导致你以为对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父亲?”我质问他。
他只是沉默地注视着我,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居然有些灰败,我有些难受地别开视线。
干嘛一副受伤的样子,受伤害的人明明是我。
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了。
我转过头,池迁垂着眼眸,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我一直把你当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你也永远是我唯一的亲人。”他微微抬眸,“我不会勉强爸爸做你讨厌的事可是,如果这是你不愿意喜欢我的原因,我不能接受。”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看了的话,说不定我反而会觉得愧疚。我转过头,结结巴巴地说:“不管你接不接受也好,池迁,你记得,今天之后,我不会再提起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会装成什么也发生过,可是,可是,我可能也没办法再面对你了”
这种事是原则,我不能让步。
他现在还小,正是对爱情和性怀抱幻想的时候,能懂得什么呢?要是放纵他下去,以后他一定会后悔死的。
没有勇气回过头看他的表情,只记得是一阵漫长至极的沉默,漫长到我都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总之是很久之后,我听见一阵轻微的摩擦声,身边忽然空了一片,暖黄色的灯光摇曳着。
池迁侧了侧身子,将床边让了出来,声音低沉嘶哑得不像话:“我想休息了。”
听到他那句话,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翻下床。
两只脚结结实实地踩到地板,才觉得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离开房间时,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
他静静地坐在阴影里,神情木然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握着门把的手抖了抖,轻轻关上门。
之后,他就不和我说话了。
大概也是我一直在躲他的关系吧,他出现在客厅,我就窝在房间不出去,吃饭只夹最近的那盘菜,在学校偶尔撞见他,就赶紧低下头跑掉,连眼神接触都避免了,更别说好好说一句话。
我自己觉得吧,发生了那种事,我没像上辈子那样夺门而逃已经进步很多了。
其实吧,我也觉得这样冷战下去不行,想找个什么时机装作那天什么5事也没有发生,然后顺理成章地和好,反正我年纪比较大嘛,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让让他好了。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说的话太狠了,他一点都没有接收到我传递着示弱讯息的眼神,因为我发现根本不用我刻意躲着他,他现在根本就把我当做透明人嘛,不管我做什么都一副死人脸,不小心对视的眼神也一点波澜都没有,好像我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颗洋白菜。
简直欺人太甚嘛!
我趴在桌子上恶狠狠地磨牙。
臭小子,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他不成,到底是谁做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啊。
天底下没有像我这么慈祥的爸爸了吧,居然冷战不到一天就想着原谅他了!他居然还敢给我摆谱!
呜肚子好饿早知道我就不说那种话了。
天知道我那时候是哪个筋搭错了,干嘛说得好像要和他划清界限一样啊不对,确实是应该划清界限,但是我的意思不是连父子亲情这条线也砍断啊,好歹好歹留一点余地
我懊恼得拼命用头撞桌子——叫你装逼叫你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