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路凌风道:“我嘛,当然是没有意见的。”
“就是——”
碎嘴马突然间停住了脚步,这让原本想要站起身来换个姿势的赵寒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体的惯性使得他差点儿直接跌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之际被赵嘉译一把拽住,离地一公分的距离,再往下一点儿他就要破相了。
幸亏啊,要不然等他回去,母妃认不出他就糟糕了。
赵寒探出一只毛绒绒的脑袋来骂骂咧咧的,可是很可惜,一人一马都沉浸在刚刚的话题中,没有马或者鹿搭理他。
赵寒也只能憋屈地缩回头去,找秦佑天告状去了。
“到底是什么?你快说还不行嘛,就别卖关子了!”
碎嘴马颇为无语,就恨这些文化人,说话老是慢吞吞的,让马猜不着,不知道马根本就没有上过学的嘛。
“就是,总不能老叫你马爷吧?你不妨为自己取一个名字?”
碎嘴马一听,双眼亮晶晶的,“名字?我马爷还从来没有想过呢?”
讨好地拱了拱路凌风,“要不,老路,你替马爷取吧,你文化高啊!”
这会儿可不嫌弃人家是个文化人了!
路凌风沉思良久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取了!你既然跟了我路凌风,不如就跟我一起姓路吧?”
某路姓马双眼放光地点点头,“姓路,好好好!”
“你向往自由,无拘无束,不如取一字为飞,另一字看你叫声明亮,鸣这个字就很适合你,同时还有光明磊落的意思,路飞鸣,你认为这个名字怎么样?”
“路飞鸣?好名字啊!”这时小奶团子从车厢里面钻了出来开口道。
无他,赵寒这个憨憨蹲对着他大吐苦水,实在受不了了。
碎嘴马兴奋地跳跃着,马蹄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庆祝自己获得了新的名字。它那张宽大的马嘴几乎要咧到耳朵边,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路飞鸣,路飞鸣,我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啦!这感觉真是太棒了!"碎嘴马欢快地嘶叫着,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路凌风,谢谢你给我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路飞鸣跟在路凌风旁边,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舒适。
——
走了一个上午,他们在一个卖茶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是一间简陋的小茅屋,门口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桌椅,旁边还有一个炉灶,上面还咕咕地煮着一壶热茶。
小奶团子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左手拉着赵嘉译,右手牵着赵寒,率先走到了桌子处坐了下来。
“店家,来一壶茶水再来几个小菜,再帮我的马喂一些马草。”路凌风紧随其后,掏出一两的碎银递给年迈的茶摊老板。
老者满是褶皱的手接过碎银,用那完好的几颗剩牙咬了几口,当下笑容满面。
“没问题,客官,稍作一会儿,茶水马上到。”
路凌风微微颔。
不一会儿,滚烫的清茶就上了来。
赵寒最是迫不及待,挨个儿给每个人面前放了一杯。
一口喝下,“啊!烫烫烫!”
他一边大口吐着舌头喘气,一边拼命用手扇风,满脸通红,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十分狼狈。
最后吐着舌头宛如一只死狗瘫软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