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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与其说那桦条打在乳头上,不如说是桦条擦过乳尖,那粗糙的质感不时磨砺这敏感的乳头,一阵下来,乳尖红得犹如熟透的樱桃,并且已然挺立。但桦条或轻或重地鞭打著大腿的内侧时,陈棋瑜双脚差点站不住,开始是因为痛的,後来却是因为羞於启齿的原因。

柏榆突然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陈棋瑜一时心惊,心想他莫不是要做什麽?但他是太监啊!

柏榆走了上去,手指轻轻拂过陈棋瑜微微挺立的分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欢痛的。」

这话让陈棋瑜脸上发红,羞耻至极。

柏榆见他这样,笑意更深,拿著那腰带束到了那粉红的分身上,又说:「你这里的颜色真好看,和我的腰带也很衬。」

陈棋瑜抿唇不语。

「我们继续吧。」柏榆笑著走开几步,手腕抖动,那桦条的鞭打越发细密,『啪啪啪』的声音甚是急促,伴著桦树枝头的鸟鸣,竟有唱和的韵律感。柏榆自是怡然自得,陈棋瑜却觉得羞愤难当。

然而这羞耻的感觉和身上的疼痛汇聚一起,竟变质成了别样的东西。每一次的抽打,都让他有了异样的快感。他咬紧著牙关,看起来像是忍痛,事实上却是禁止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

但这怎能瞒过心细如发的柏榆?

柏榆冷哼一声,说:「你总不想我来帮你开声吧?」

陈棋瑜脸上一白,自知已躲不过。这时,又一下击打划过他的侧腹,他肌肉抽动了一下,不再压抑自己,嘴唇逸出了呻吟:「啊嗯……」

「动听。」柏榆愉快地笑了。

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竟似沉浸於被虐待的快感之中。陈棋瑜对此感到十分害怕,却又无能为力,热流渐渐汇聚下身,随著分身的胀大,腰带的束缚显得尤为磨人,下腹充满涨痛,这折磨让陈棋瑜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柏榆对陈棋瑜的状态是一目了然,他的分身已高高竖起,颤抖著想要得到释放,但根部却被那银灰的绣云腰带束缚著,热流困於体内,无法泄出,自然是痛苦万分。

「你喜欢这样吗?」柏榆轻声道,「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陈棋瑜浑身颤抖著,天人交战了很久才缓缓说:「喜……喜欢……」

「哈哈哈!」柏榆一把扯开了绑在对方分身上的腰带。

「啊……」陈棋瑜低吟一声,立马释放了。

那天在那亭子那桦树处发生了什麽,外人自是不知道。只是那日後,别人看陈棋瑜的眼光又更不同了。

因为陈棋瑜的腰带。

那是银缎斜纹蔓延著灰色暗花的鸾带,旁人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柏榆的所有物。柏榆的衣著向来高调,一身都是华丽服饰,就那腰带是朴素的银灰,看著与一身的奢华格格不入。然而,柏榆的衣服多得很,每天换新衣,唯独那银灰鸾带是一直系在腰间的,这很难不引起旁人的注意。

而现在,这柏榆最喜欢的腰带却送给了陈棋瑜,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也纷纷向陈棋瑜示好,而不满柏榆的人,对陈棋瑜就更是嗤之以鼻。

「你看你看,就是那个家伙,本来是中元的才子,临了可去殿试金榜题名的,竟放著大好的状元不去做,切掉自己的命根去当太监,哼!」

「寒窗苦读十年的圣贤书还比不上那阉人一条腰带重啊!」

「不就块布,瞧他高兴的,天天绑著也不嫌扎眼。」

「真是鲜廉寡耻!」

每次见到这腰带,陈棋瑜心里就像被刀子割一般的难受。那天被绑在桦树上受辱的情景又会『噌』一声的蹿上眼前。

那种羞耻那种屈辱,就像是一条毒蛇盘踞心头,每次被提起,都会狠狠咬上一口。

但这些,陈棋瑜都不能说。

他只端端正正地穿著规矩的盘领衫,腰间别著与衣服不甚相衬的银缎子鸾带——因为那时柏榆的命令:

「如果不一直系在腰上,就一直绑在那个地方吧。」

陈棋瑜内心如遭箭戮,声音却平静无波:「谢千岁赏赐。」

说著,他便恭恭敬敬地磕头——光裸著身子地。

打龙袍

这天,陈棋瑜身穿青绿的圆领布袍,腰系著一条银缎鸾带,那放在柏榆身上朴素的带子,此刻倒显得华贵了。

远远便听到梆子大锣一类噪杂的声音——对於陈棋瑜来说,这是噪杂的,他并不喜欢这种热闹的戏曲。另外,月琴、二胡一类的乐器,如果是独奏一首悲曲,陈棋瑜会非常沉醉,但若放在舞台上拉拉扯扯丝丝拉拉地搭著锣鼓喧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千岁爷真的很喜欢看戏啊。」别人说道。

陈棋瑜心中冷笑:他哪是喜欢看戏,他喜欢的是看男人反串。

陈棋瑜兜兜转转到了戏台那边,便见到万岁爷和千岁爷在此。毕竟他是做内侍的,又是九千岁身边的人,因此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小皇帝了。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後。不知是性情使然,还是因为过於年轻要避嫌,太後总是深居简出,不大见人。

万岁爷和千岁爷坐在一起,看起来不但没有君臣之隔,千岁反而更像是万岁的长辈。真正的长辈——太後娘娘,则脸无表情地坐在一边,心思也不大放在戏台上,不知在想什麽。

九千岁笑著摸了摸万岁爷的头,转头对太後说:「这孩子越长越高了。」

太後娘娘语气毫无起伏地说:「可不是。」

九千岁又说:「皇上今年多大了?」

皇上回答:「十四了。」

「十四了,已经这麽大了,哈哈!」九千岁笑著再拍了几下皇上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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