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实在舍不得,看着守卫问道:“那是要放哪里啊?我家宝贝,除了我昏迷不醒就没离开过我……”
“……”
“……”
“……”
刚刚还凡脱俗站在身边的牧钦灶,差点没呕出来,真的是忍不了一点。
守卫下意识的后撤一步,指着远处的大铁箱子:“那!”
“铁箱子?”吴白天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那个黑漆漆的箱子,一下子就不淡定了,“至少是青钢箱子才行,这个没得商量!”
牧钦灶小声的问道:“白天啊,谁和你商量了?还要不要进去了?”
吴白天感受着破晓传来的丝丝寒气,纠结不舍的情绪到达了顶峰。
“那你拂尘给我垫底下,我家宝贝不能在铁箱子里待着。”
牧钦灶恨不得一个大脖溜抽死她,怎么就还要搭上自己的拂尘了呢?分明都没人说他这个事!
“请!”
吴白天将签刃紧紧藏在袖子里,手用力握着,丝毫不受牧钦灶低迷情绪的影响。
二人并肩踏入军机处,刹那间,无数道目光犹如利箭般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聚焦在他们身上。这些目光有的充满好奇与探究,
有的则饱含着怨恨和愤怒,仿佛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敌意;更有甚者,那目光中竟流露出赤裸裸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如此强大的意念冲击,对于此时身边没有“破晓”守护的吴白天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座沉重无比的大山压顶,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牧钦灶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然后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搭在了吴白天的胳膊之上。
随着牧钦灶手掌的接触,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传递过来,瞬间减轻了吴白天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她终于能够稍稍松一口气。
吴白天心中暗自感叹:不愧是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和平年代啊!即便是在南诏省这样相对偏远的地方,竟然也能见到如此众多的六七品武者。
守卫将两人带到位于最顶层的总长办公室前,敲了敲门后,就离开了。
牧钦灶打开了门,带着吴白天走了进去。
只见巨大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将整个房间都彻底照亮了。这光芒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而在这被阳光映照得一片明亮的房间之中,有一个身影静静地站立着。此人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军装,每一处线条都显得那么笔直、利落,给人一种威严不可侵犯之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臂袖口带着丧袖章。
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哪怕是以吴白天的目力,也能依稀看到平南地渊入口的景象。
“有事?”
男人没有回过头,依旧背对着两人站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邃,其中夹杂着一丝明显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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