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辞洲?”
“你认识。”路褚陈述道。
谈闻嗯了声,“知道,也是你客户。”
任辞洲投资的项目很多,早年的确为路褚投过一笔价格不菲的赞助,路褚微讶:“他告诉你的?”
这也能说对。谈闻服气了。这人到底接了多少客?
谈闻胸腔有点儿酸胀,忽然浮起烦躁郁闷的心情。
“猜的。”谈闻拿开路褚挡在门边的手,“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腕被捉住。
路褚摁了摁他手腕的肉,谈闻眼皮一跳:“你有病。”
“我们多久没见了?”路褚有些幽念,“你就不想我?”
“最近没客户了?”谈闻反问。
路褚不解,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的事业受到影响,说:“客户一直有,做生意急不得。”
“……”谈闻,“你就不怕跑别家去了?”
路褚扬唇,“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谈闻彻底失语。
这种脸皮厚的人是没法说的,他讲不过,干脆随他自我膨胀。
“我是不是给多了?”谈闻说。
“什么?”
“钱。”谈闻认真问,“我是不是给多了,甩不掉了?”
他的直接让路褚颇有意外,路褚混迹社会多年,早已磨练出厚颜无耻的性格,他点点头说:“甩不掉了。”
话毕,他面不改色,手指下游,触上谈闻的指尖。拇指勾拇指,缠绕在一起。他的力气很足,谈闻无法挣脱。他稍有动弹,路褚便笼罩他全手。
“想干嘛?”
“干你。”
下流话。
谈闻脸颊倏地烧了起来,他皱眉头,说:“我现在不想做。”
“为什么不做?”路褚说,“你不爽吗?”
“……”
越说越离谱。
谈闻咬紧牙关,磨了磨:“我今天没心情。”
“是没心情还是没状态?”
“都没有。”
“我能帮你找状态,要吗?”
“,你就不能找点别的事做吗?”
谈闻心里不大乐意,不是因为床事不舒服,以前没觉得路褚陪其他人有什么问题,也不知怎地,竟对路褚多出几分占有欲——是一起去玩过的原因吗?谈闻在心里问自己,不应该啊,明明那场旅行并不顺心,也不温情。
大概是打了太久的游戏,整个人的脑子发散成傻逼了吧。
“行。”路褚说,“你想做什么,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