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镍把头埋进了枕头里面不想起床。
祁斯年拉着他的胳膊说道:“你怎么回事?”
他看着祁镍红着的脸说道:“烧了?”
祁镍愣了一下:“?”
他老老实实的做起来道:“不知道。”
反正就是觉得自己的头晕。
祁斯年这么一说祁镍倒真感觉身上有些难受。
他二哥不说,他还以为是被晏郗邢弄得。
祁斯年叹了口气,拽着他的胳膊说道:“起来。”
真是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
祁镍被他二哥拽出了门。
到了门口祁镍才想起来问道:“父亲呢?”
要是被他父亲看到了脖子后面的伤,他一准的会说他。
祁斯年说道:“联盟叫他,他出去了。”
“哦。”
祁镍这才跟着祁斯年下了楼。
家庭医生过来的时候,简单的开了些药给他。
祁镍不喜欢打针,他坐不住。
“腺体处的伤口炎,引起的烧,没什么事。”
“这几天的饮食清淡点,海鲜最好不要吃……”
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祁斯年问道:“你腺体上的伤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什么时候受的伤?
祁镍撇了撇嘴说道:“昨天,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他回来之后就随意的处理了一下,估计是他洗澡的时候碰到水才炎了。
祁斯年挑眉问道:“晏郗邢?”
除了晏郗邢,也没人对咬祁镍的腺体感兴趣了。
而且,一般人可咬不上祁镍的腺体。
祁镍看了一眼祁斯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祁斯年哼笑了一声说道:“我怎么听说,昨天的时候晏郗邢当众求婚了?”
祁镍有精无力的说道:“放屁。”
什么求婚,尽胡扯。
祁斯年坐到他身边说道:“他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尽缠着祁镍不放了?
祁镍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和他信息素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祁斯年确认道:“你海兔的信息素?”
祁镍泄气的往楼上走:“apha的。”
apha?
apha之间不是相斥吗?!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