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见了,都想抱抱安慰。
别说人了。
oo等着符叙进来,却不曾预料男人往这盯了十几秒余,不动声色理了理衣袍走了。
走了……
狗男人!
“好,好了吗?”
一直装着也挺累的,宁寻维持着僵硬问oo什么时候ng,oo沉闷说人走了。
整个下午。
宁寻都在清扫院子里的枯枝落叶。
还有……听着神识里oo卸下包袱,暴躁跳脚的絮絮叨叨:
[不行,他真不行!]
[宁宁,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除了我。]
[狗男人就这么走了,一定是去找新欢去了。]
[就他这样的荡夫,在我们系统界里是要被浸猪笼,沉塘的!]
[你说,他狗不狗?]
oo已经暗示得非常微妙了,第一夜的床幔房事,它也是在场的。
羞得它这个系统臊得不行!
‵′
只不过他比宁寻多知道一点,现在的李程就是太子符叙。
宁寻被调教得很乖:“狗。”
oo满意:[很好,说完整。]
宁寻:“李程是狗。”
oo:[他不止是狗,还是大猪蹄子!来,跟我念,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宁寻:“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oo:[好好好,下次见着人就这么说。]
宁寻:“好。”
宁寻扫得慢吞吞,一上午扫了大半。
天色愈渐黑沉,又是一轮夜晚,枝头落了疏影,满院落叶齐齐扫空,他才放下酸疼的胳膊,将扫帚靠在墙边。
-
一晃几天。
他也没有见到对方的身影。
倒是天天见到柳若风,天天看人脸色受人使唤。
柳若风时常穿得清凉,堪堪一件丝绸半透明衣袍,可天气已近深秋,他这么穿时常受冻伤寒——屋里的炭火是不能断的。
这项苦差事交给了宁寻。
全天都要注意加炭,有时晚了一步,令柳若风挨上一丝冻,就会被严声辱骂。
不过这几日柳若风心情好得不得了,满面娇羞,春光灿烂。
他一次都没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