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不是力气很大吗?自己挣脱。”蔚铎挑着嘴角,话里含笑。
这语气在风棂听来,他在看她笑话。
她干脆不动了,老老实实呆在他怀里。
蔚铎不爽了,急得他心里痒痒的,在他兴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真有意思,下次他还逗。
他拉下风棂的帽子,果然是独特的一头色。
风棂左右晃了晃脑袋,甩走他的手。
蔚铎观察着她的神情,她不经意透露出的厌烦小表情,让他心情舒畅了。
他松开她,双手放进口袋,靠到墙壁,“你不问我是怎么现你的吗?”
“不想知道。”风棂整理了一下帽子。
“你想知道。”蔚铎不镇定了,闪着渴望的眼神,“快问我。”
风棂哄着他,“你是怎么现我的呢?”
蔚铎心满意足的笑了,“在你从病房跳窗的那刻就有猜想了。”
风棂:?
他细细道来:“病房淡淡一股花香,是你会散的气味。便利店也有,刚才追了你几层楼,很难不闻到。”
风棂摘下口罩,叠成方块,是她大意了。
蔚铎:“最重要的是,谁能从十几楼跳出去完好无损?除非不是人,跟小时候救我那人一样,说跳窗就跳窗,你们神都爱跳窗吗?”
风棂没点头没摇头,“你们人都像你一样嘈杂吗?”
“你说我吵……”蔚铎只伤心了一秒钟,“对了,你找我爸什么事?”
风棂“嘘”了一声,“天机不可泄露。”
蔚铎张了张嘴,一肚子的问题堵在心里,“我还有很多想问的。”
“不能说不可说,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风棂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好吧。”蔚铎垂下头,头丝也像是耷拉了下来。
风棂挑了挑眉梢,双手放进卫衣口袋。
还真别说,几万岁的人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好用。
蔚铎猛然抬头,“你跟我透露一点,我爸不会有事吧?”
“不会。”
“那就好。”
蔚铎松了口气,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姜豹:“老板,蔚董醒了。”
病房。
只有蔚铎一人回来。
风棂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窗看进去。
蔚令伟生气怒斥:“我知道是谁害我,你们都别管,是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薛婉端着水杯,给蔚令伟顺气,“别给自己气背过去,不划算了。”
蔚铎附和道:“是啊是啊爸。”
蔚令伟更生气了,指着儿子,“你们母子两个盼我点好的吧!”
“哎呀老公,我们还是爱你的。”薛婉端起水杯,自己喝了。
蔚令伟双眼闭了过去,不放心又睁眼,“小薛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