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儿试过去,金木水火土只有当初最强的木系还在,而且只剩下豌豆苗那么细。
靠,这还让她怎么混。
偏江老二这时候挣扎着爬起来,趁林舒云不注意摸起地上一块石头,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贱人,我杀……”
“啊!”
林舒云这一脚彻底废了江老二。
只见江老二这回脸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浑身如同抖如糠筛,下半身渗出一滩尿。
“就算不用异能,对付你这种崽种也易如反掌!”
林舒云弯了弯红唇,月光下如同艳鬼。
要不是记忆告诉她不能随便杀人,江老二此时已经是尸体了。
求生的本能让江老二赶紧开口求饶。
“嫂子求求你看在大哥的份上,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再也不敢了?”
江老二捂着裤裆,看着如同鬼附身的林舒云浑身都在哆嗦。
鬼,有鬼啊!
然后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林舒云嫌弃的皱眉,手腕处蔓延出一根细细的藤蔓,打算把江老二拖出去,看见江老二屎尿一裤裆,又把藤蔓收了回来。
随后闭眼抬手,院外远处的树,其中一根枝条开始疯长。
树枝迅速破门而入,卷起地上昏死过去的江老二拖了出去,扔到了村里妇人们洗衣裳的河边上。
做完这一切,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院子里吹进一股凉风,感觉到凉意的林舒云过去关好了院门。
她这才好好打量现在这个家,目光所及之处,是个破败斑驳小院子,院墙是泥巴砌的。
东边是并排的三间裂了缝的泥胚房,房顶是用茅草盖的,院子最角落里有个窝棚,推着一点柴火。
这么穷啊?
林舒云皱眉往屋里走。
吱呀一声推开了木门,屋里黑漆漆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中药味,土坯墙上帖了张喜字。
地上一张缺了一条腿用土砖垫起来的桌子,桌子上放着破旧的茶壶和一个有豁口的瓷碗。
除此之外就是土炕,炕上躺着个如同死了一样的人,应该就是原主的丈夫江长天了。
林舒云走到了炕边,只见炕上的江长天闭着眼睛,脸上疤痕交错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貌,十分吓人。
她正打算探一探鼻息,江长天突然浑身抽搐了一下,声音嘶哑的开口。
“水……”
林舒云回头看了看桌子,走过去拿起茶壶摇了摇。
倒了半碗凉水过来,一把抬起江长天的头,往他嘴里灌。
“你可暂时不能死了,死了麻烦。”
这个朝代统治者的规矩,没有户籍随便跑出去被当成流氓抓起来坐牢,哪怕当街打死都没人过问。
还有死了男人的寡妇,生死去留也全由婆家说了算。
所以她要暂时借林云娘的身份留在江家,这个江长天就不能死。
半碗水全部进了江长天的肚子,林舒云把人重新放平,一把掀开江长天的被子。
男人穿着一身土红色新郎服,身材比她想象中要高大,肩宽腰窄,目测一米八。
身材挺有料的,倒看起来不像是文弱的读书人。
林舒云敲了敲他的腿,两腿各有粉碎性骨折,以现在的医疗技术下半辈子是瘫了。
最关键的是,她一把脉,内脏还有伤,这人活不过今晚。
不过遇上她有救了,她异能里的木系异能就主治愈。
只不过异能现在跟豆芽菜似的,治好怕是难。
为了不开局就当寡妇受人辖制,林舒云只能硬着头皮上,抬手一道极其微弱的绿光闪过江长天的全身。
意识昏昏沉沉的江长天微微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破败的房顶,也看见了林舒云的脸。
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