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药呢?”
他加重了语气。
姜心棠害怕。
“说,药呢!”
他吼。
整个人登时像头暴怒的兽。
姜心棠吓得身子猛地一颤,在他怀里瑟缩。
“在衣橱里是吗?”
他想起大年初一,她骗他说是吃止痛药时,是站在衣橱前。
萧迟丢开她,去衣橱里面找。
果然找出一包用布包着的药丸,里面已经没剩几颗。
她不可能只制了这么几颗药,显然是这段时日一直在吃,吃得只剩下这几颗了。
萧迟把药拿到她面前,“要我找贺大夫来问问这是什么药吗?”
姜心棠不敢回答。
萧迟一把把她扯了起来。
姜心棠像只小鸡崽,被他轻易拎起。
他手臂粗壮,青筋凸起,她手白细,他一条胳膊顶她两条都不只,他只要稍一用力,她的手就能被他轻易折断,她直接吓哭了。
萧迟像头暴怒的兽,是要吃人的!
但终究是不舍得动她,把她扔回床上。
手里的药也扔她身上,药丸滚了一床,他抓起衣袍,转身往外走,“砰”的一声,门被他甩上。
才二月,春寒料峭,他光着上身,出了她院子,才将衣衫胡乱披上,浑然不知冷,只觉气。
气她骗他!
气两个多月的期盼落空!
下人被惊动,看到王爷走了,忙进屋去。
见姑娘坐在床上哭,床上撒了到处都是药丸。
下人忙将药丸捡起,不敢说什么,只哄姑娘睡下。
姜心棠一整个晚上都睡不暖,也睡不着,抱着被子,浑身冰冷。
萧迟回到主院,又何尝睡得着,在书房坐了一宿。
次日手下来禀报,说苏璟玄已经离京。
萧迟问:“看到脸没有,确定真是他离京了?”
“属下瞧得真真的,确定是他离京了!”
“继续盯着,必需确认他回了南昭。”
“是,王爷!”
手下领命出去。
午后带了沈东凌来,皇帝也派了御医出宫来看他。
御医看完他的伤,回去向皇帝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