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他已经证明了自己卓越的判断力,以及强大的自制力。
他能控制住自己。
那一寸寸的肌肤,都是他的。
终有一天,他会用他的唇,他的舌亲身感受这些。
但不是现在。
帮怀里的人轻轻擦拭了上身,然后为他穿上干净的睡衣。
然后是……更为艰难的过程,更深层的折磨。
解开他的裤子,霍斯维感觉喉头一阵阵发紧。
尽管如此,但霍斯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还是一如既往地坚定。
裤子慢慢解开,然后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笔直大腿的光滑触感差点让霍斯维破功。
果然不是个轻松地工作。
敢于直视自己,敢于挑战自己。
霍斯维在心里暗暗嘲笑自己,借以转移注意力。
尽量通过毛巾去接触,而不是自己的手指,避开了最敏感的部位,霍斯维擦好以后,帮他换了宽大的睡衣裤子。
轻轻将他移动到床上安睡,霍斯维发现自己额头上都是汗,甚至流进眼睛里,咸的汗珠为眼球所排斥,产生了一点点刺痛。
他却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他忍受住了诱惑,没有伤害他的宝贝。
难怪古人说,欲即为魔。
在他看来,欲望比魔鬼还可怕。
魔鬼至少可以战胜,欲望却时刻侵蚀他。
管家在外面敲门,“少爷,李医生到了。”
霍斯维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说:“进来吧。”
儒雅的李医生走了进来,是霍家长期雇用的家庭医生,他毕业于东京大学,曾在一家京城一家中日合资医院当主任医师,是业内有名的全科医生。
霍斯维说:“李医生,麻烦您帮忙看一下病人。”
李医生说:“好的,霍先生。”
李医生仔细地为苏凌做了检查,测量了体温,也听了心肺。
然后他告诉霍斯维:“霍先生,这位先生应该是过度疲惫,体虚造成感冒,然后没有得到及时休养和治疗,转为体表发烧;体温达到了39度,成年人发这么高的烧不多。我这先给他留一些阿司匹林帮助退烧,每四小时吃两片,定时测量体温,先吃两次,八小时后如果烧还没有退下来,就需要去医院治疗了。对了,如果这位先生有咳嗽症状,一定要告诉我。”
霍斯维问:“那除了吃药,还需要做什么?”
李医生说:“室内暂时保持适度通风,不要开空调,然后可以用一些热毛巾敷在额头上,过几个小时再用常温水冷敷,辅助退烧;在退烧之前暂时不要进食了,可以喝一些含冰块的果汁或者蔬菜汁帮助补充体液。”
霍先生说:“好的,多谢你,李医生。”
“没关系。有什么需要您就马上打电话给我。”李医生说。
不一会,管家把药、放在茶杯里的温开水拿了过来,当然还有新换的热水和毛巾。
霍斯维轻轻摸了摸苏凌的额头,扶着他起来:“小凌,我们先吃点药好不好?”若是趟着吃药,管家说会呛住。
只是苏凌似乎还很不舒服,唇关禁闭,不肯吃药。
霍斯维想了想,只能喂他了,把他下巴轻轻挪开,把要塞进去,药的苦味让苏凌皱紧眉头。这孩子气的动作却让霍斯维心里一软,他还是这样不喜欢吃药。
把开水轻轻用自己的口渡给他,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