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实在高见。”一想到池听晚会跟宋时砚反目成仇,宋玄初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皇帝看上去似乎很高兴。可哀家希望你记住一点。池听晚已非当日的池听晚。即便她与宋时砚真的翻脸,她也不可能回到你身边。就算她拉得下那张脸,哀家也绝不同意。”
宋玄初神色冷淡,“母后想多了。就算她日后跪在儿子面前哭着认错。儿子也不会原谅她。一介残花败柳,有何资格侍奉君侧?”
“皇帝明白就好。”李太后目露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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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的只剩一件亵裤的宋时砚满脸都是无奈,“娘子当真厉害,为夫自愧不如。”
池听晚笑着把玩宋时砚从身上卸掉的飞镖,“王爷今日该不会真要输的连底裤都不剩吧。”
“输给自家娘子,不丢人。不过娘子还是玩这个吧。”宋时砚把桌上的扇坠递过去,“那玩意儿锋利不长眼,别不留神再伤了手。”
“王爷还是多为自己担心担心吧,若是再输,你可就只能裸|奔了。”
“娘子当真要如此心狠吗?”宋时砚缓慢向她移动,“这入秋了就是冷”
池听晚毫不留情的推开他,“离远点,别瞎套近乎。”
“娘子既然脱了我的衣服,那就该对我负责才是。”
池听晚一脸无语,“麻烦你搞搞清楚。脱衣服是因为你输了。更何况,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动的手。我可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宋时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迅凑近池听晚,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用力一扯,带子便断了。
池听晚:“??????”
这什么骚操作啊。
他还握着池听晚的手放在某处。
听着他略带隐忍的哼哼声,池听晚更震惊了。
“你还要脸吗?”
“比起这张看腻了的脸,我还是更想要娘子。”宋时砚微微起身凑近她,任由身上的亵裤掉(抖)落在地,随后吻上她的唇角。
“晚晚我好*,你帮帮我吧,好不好?”
听着他在耳边的低*,池听晚都想捂脸。
救命,他太骚了。
他这副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她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到九尾狐那个位面。
这一不留神,他的人设怎么又崩了。
真是不能回想。这么一想,他觉得宋时砚身后的尾巴都要长出来了。
范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关小黑屋了。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最近小黑屋的娱乐活动不多,被关进来还是挺无聊的。
他只想大喊一句:有什么是他这个至尊s级别的高级统不能看不能听的?
都多久了还拿他们系统当外人?
宋时砚谨记昨晚的错误,这回说一次就一次。不到子时就叫水了。
第二天宋时砚没有告假,但也没有提前去金銮殿。而是卡着点去的。
朝里没什么大事,所以散的也早。
紫宸殿的掌事小太监来请他去御书房,“皇上说有些事情不懂,想请教摄政王。”
“不行。本王今天没空。”说完宋时砚就直接出宫了。
宋玄初面无表情的看着桌上的那本《政策论》,“昨夜他又歇在她那儿了吧。”
小太监垂头不语。
“所以他才没时间。”
宋玄初忍不住回想以前的时光。
以前的皇叔对他很好。对于他想要的,皇叔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他跟师父拌嘴,被母后责骂。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不敢去找父皇倾诉。
只有皇叔会耐心的等他说这些琐碎的事情,并笑着用事例和道理教他该怎么走出死胡同。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皇叔心生芥蒂的呢?
似乎就是撞见母后向皇叔表明心迹的那次吧。
他自小就知道父皇和母后之间没有感情。
也知道母后的温柔大度全是装出来的。她手里有数不清的人命,杀人于她而言,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幼时的他觉得母后很可怕。可渐渐长大后,他也理解了母后的不得已。
宫里有宫里的难处。你若不狠,别人只会比你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