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听晚根本不想动,“不想吃。”
“娘子的意思是现在就开始探讨?”宋时砚的手迅探入池听晚的里衣。
池听晚再次一脚踹了过去,“滚蛋。叫豆蔻佩兰进来,你,出去!”
“得令。”
豆蔻和佩兰很快就进来了。原本豆蔻还喜气洋洋的,但在看到池听晚蔫吧的样子后,瞬间就皱起了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池听晚的衣领领口因为睡觉的缘故开的有些大,所以痕迹直接无所遁形。
“王爷怎么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豆蔻忍不住出声抱怨。
佩兰脸有些红,“小姐疼吗?”
“疼倒是不至于,就是这身上酸的慌。”池听晚挣扎着坐起身,“你们去告诉秦澈,往后府里除了招待客人,其余时间不要让我看到酒。见一次我砸一次。”
“我这就让他们把府里的酒全都运走!”豆蔻拔腿就往外跑。
在得知池听晚的吩咐后,秦澈整个人都呆住了。
王爷酒量如何他心里还是清楚的。就昨天那点酒,估计都不够微醺的。
可王爷若想尽快捅破那层窗户纸,喝酒还真是最快的办法。
事实证明,这个办法极好。昨晚还真成了。现在王府上下都喜气洋洋的。都为着两个主子的事儿开心。管家还直呼王爷要有后了。
可秦澈心里却明镜似的。
王爷提前喝了避子药,这后是肯定不可能有的。
王妃也曾说过不喜欢孩子,这药便是为她喝的。
秦澈本以为昨晚还是挺和谐的,说不定今早还能看到俩人腻歪在一起。
可现在好像跟他想象中的有些差距
王妃说不想看见酒,这意思是昨晚不满意吗?
难道酒后的王爷不行?
还是说王爷本就知道自己不行,所以才故意用酒遮掩。
天呐,若王爷真的不行,那这事情岂不是又搞砸了。王妃会不会一气之下跟王爷和离啊!
不出半个时辰,摄政王府的酒窖就彻底被搬空了。
待用完膳以后,宋时砚又说起了“正事。”
“无相蛊已经种上了。十日后即可见分晓。”宋时砚没留情,直接让人在李太后下巴开了道小口子。因为她当时正陷在昏迷中,所以什么感觉都没有。
口子不大,位置也不明显。不仔细仰头照镜子是察觉不到的。
“金蚕蛊潜伏期短,所以会在无相蛊有所成效的两日前种下。”毕竟太早现会显得很无趣。
宫里那个帮李太后制蛊的人宋时砚也已然调换成了自己人。
他培育的暗卫擅长口技和易容都是基本的。他调过去的那个还是精英中的精英。他笃定不会被现。
至于那位制蛊的人,此时正关在王府暗道的水牢里受水刑。
水刑:受刑者被捆在条凳或斜坡上,脚上头下;行刑者会用毛巾将受刑者的脸盖住,然后不断地把水倒在上面,使受刑者产生窒息和快被溺死的感觉。若行刑者得到不让受刑者死的命令,则会掌控行刑时间给其生的希望,循环往复的让受刑者在生与死的间隙中苦苦挣扎,苦不堪言。
那人受水刑的事情,他不准备告诉池听晚。以免吓到她。
李太后午睡醒来感觉头有些昏沉,“什么时辰了?”
“回太后娘娘的话。快酉时了。”
酉时:相当于现在下午的时到时。
“哀家今日竟睡了这么久”
她今日午膳用的早,所以睡的也早。午时还没过便睡了。原本还想着不到申时就能起来能练练字。不曾想竟睡到快酉时。
申时:相当于现在的下午时到时。
她平时就算再怎么贪睡,也不至于在晚上好眠的情况下,午睡两个多时辰。
李太后心里有些不安,“去叫莫宁来。”
“莫宁”很快便出现了,“给太后娘娘请安。”
“快,看看哀家的身体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