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茹啊,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一个人操持咱家布庄,肯定也很辛苦吧。”
“哥哥们劝你让出布庄,也是为了你好。”
“你想啊,等到了明年开春,你的守孝期过了,就可以和侯家的那个独生子结婚了。”
“到时候,你难不成还要把咱们老陈家的布庄也当成嫁妆嫁过去吗?”
“这算什么道理?”
陈学军陈学武陈学文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逼迫陈雪茹。
想要让她主动将布庄交出来。
“老头子当初也是老糊涂了,这才会把布庄交到你手里。”
“如果现在让他知道,咱们老陈家的布庄马上就要改名姓侯了,他肯定也是不会同意的。”
“雪茹啊,你难道就真不怕老头子在地下死不瞑目?”
“咱们家的这布庄,可是老头子打拼了大半辈子的!你忍心让它改了姓?”
“反正哥哥们是不会同意的。”
“绝对不会同意的!”
陈学军面色冷酷道。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陈学军,此刻在陈雪茹面前,却像是变成了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正直的人。
关键的,周边还有不少的老顾客,居然觉得他这话说的没啥毛病。
陈雪茹此刻美目泛红,好看的俏脸也因为气愤,而变得红扑扑的。
被不要脸的三个亲哥哥逼到这份上。
陈雪茹气愤的同时,心里也在难过。
也在委屈。
老爷子生前不是没想过将这家布庄传给自己的三个儿子。
在察觉到自己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后。
陈老爷子就开始将布庄生意全权交给了三个儿子。
只可惜。
三个儿子都是不成器的。
大儿子陈学军吃喝嫖赌,挥霍家产如同流水。
执掌布庄期间,入不敷出,居然还敢做假账期满老爷子。
陈老爷子一气之下,就把大儿子赶出了布庄。
换了二儿子陈学武来接管。
陈学武没有吃喝嫖赌的不良嗜好。
但他的心胸狭隘,稍微一点利益就和进货商家撕扯不休。
售卖布匹的时候,也经常为了一些蝇头小利,给顾客的布匹以次充好。
顾客现后,他还死不认账。
让布庄的老顾客大量流失。
把陈老爷子气得不轻。
果断将其赶了出去。
后又换上了三儿子陈学文。
陈学文是个管不住嘴的,遇上好看的女顾客,就喜欢上去调戏几句。
时不时就会和顾客吵起来。
顾客要是看了什么好的布料,摸来摸去的后又不买,陈学文便会站出来好一顿嘲讽。
阴阳怪气是一把好手。